我内心就敞亮了。姐姐没有错,我们也没有错,对吧?”
官子笑着说:“这不就得了?也不知道你一天在烦恼什么?”
沐云笙哈哈笑着说:“还不是怕你和姐姐闹矛盾,我夹在中间左右都不是。”
官子笑笑:“这事我真没放在心上,我给你们出题、写话本子,这些事都忙出不过来,哪有时间想这些?”
沐云笙连声称是,两个人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小,在官子都快睡着了的时候,沐云笙突然坐起:“虽然方向都没错,可还有个快慢问题啊。”
官子怒道:“赶紧睡觉,明天若是起晚了,董执事可饶不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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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沐云笙回屋的时候,沐琪没再苛责她。蔡青荇是一大早回来的,知道有话本子可看,也跟大家凑做一堆。
于是自那天起,官子每晚会给女孩儿们更新何云卿和燕拥雪的故事,粹美居的女孩子都看得开心,天天催更。官子让她们保证,绝不将这故事外传,更不能叫别人知道是谁写的。
这一天中午,官子正在写故事,就听蔡青荇在门外喊:“小官子,梁执事叫你去乌鹭楼呢。官子一听,忙放好了东西赶去乌鹭楼。现在是午休时分,一层有学生在看书,梁观和陆韵两个人在休息区摆了一局,你来我往正在厮杀,见官子来,忙招呼她坐下。
官子便在一旁坐了,只听梁观说:“小官子啊,我这两天听说了这么一件事儿,听说咱们休憩日那天,有人让君坐隐乱作一团。”
官子一愣,转头看了看陆韵,见陆韵也笑眯眯看着她,心里便有了底,说道:“乱作一团又能怎样?不是您让我去的么?天塌下来不是有您撑着么?”
梁观和陆韵对视一眼哈哈大笑,梁观压低声音道:“你那天赢了多少啊?”
官子笑道:“我刚到熹京时一贫如洗,不过才十来天,我已经是暴发户了。”
梁观笑道:“这回可好,你从十八级开始,一级一级往上升,这中间得赢多少银子,我说这两天怎么不停往我们这儿送酒呢,原来是得了银子孝敬我们啊。”
陆韵道:“挺好,也没忘了我,我跟着借光了。”
官子笑道:“那是,我能忘了执事们吗?几位执事以后好好对我弟,酒管够!”
陆韵梁观大笑,陆韵道:“听说你弟弟刚学棋,等他来考烂柯院那得多少年后了,现在就说这个是不是有些早?”
官子笑笑:“先跟执事们打好招呼,反正我弟弟来烂柯院是迟早的事。”
梁观问:“你在君坐隐只下了那么几盘?有没有遇到让你尊敬的对手?”
官子道:“还真遇见这么一位,可惜他临时有事,那局棋没能下完。梁执事,熹京城里头有没有这样一个棋手,他下棋丝毫不拘谨,也不追求四大道场的棋风,胆大、心细,手法大开大合,常有点睛妙手。”
梁观哈哈大笑:“有,怎么没有!”
官子眼睛亮了:“他是什么人?”
梁观回答:“很多人。”
官子气道:“您就逗我玩儿吧,我可生气了。”
梁观笑着说:“别恼别恼,我说的是实话。你想想,即便是四大道场出身,有很多棋手也是愿意寻找个人棋风的。他们不方便把自己的想法拿到比赛中尝试,就会到君坐隐去。不断找对手印证自己的想法。不过也真有那么几个人,真真是不世出的天才,对局完全出人意料,不可预判。”
官子问:“这几个人都是谁呀?”
梁观大笑:“有一个是小官子啊。”
官子嘟了嘴,抱怨道:“你们两位大执事巴巴的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陆韵道:“自然还有别的,元执事要你去君坐隐务必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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