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七想八猜地,大家彼此彼此,半斤八两,就别相互笑话了。”
这是说,他从小当女人当惯了,有女人常有的毛病有何奇怪。
田朵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骂了句厚脸皮,继而确认了晚上的认干亲。
下午,田朵给龙儿换了寻常百姓家的衣衫去市场上采购认干亲要用的酒水,干果还有最重要地要新鲜地活猪头,并问慕容潮汐和轩辕澈要不要跟着一起去,若想去就穿她命人准备好的衣服,不然就别去。
那两人先是看了看那说脏不脏说净又不干净地下等老百姓穿的衣裳,相互对视一眼,均摇了摇头。
于是,田朵就带着龙儿去买东西,一出驿馆,田朵若寻常百姓的母亲一样牵起龙儿的手,实则是探上的脉门,并将一丝丝的灵气注入其中,当感觉龙儿体内天生的火灵力,田朵仿若搬开了千金重石般松了口气,随之就开始带着龙儿买东西,那怕是龙儿多看那么一眼,她都命人去买,很快尾随在他们身后的人,人人手里提溜一把东西,然后就一个个地被她打发走了。
摆脱了明面上的人,田朵领着龙儿就开始逛胭脂水粉首饰裁缝铺子,不管高档不高档,反正是铺子就钻,看见喜欢的就买,看不见喜欢就转一圈出来,总之是漫无目的地随心逛街。
在一家很普通的裁缝铺子田朵用一套从玉兰香买的新式胭脂水粉和一对和田朵母女差不多身高的一对母子对换了衣裳,并给了那对母子一百两的银子让其从店内再买两身新衣裳穿。
随之,田朵就给自己和龙儿梳了和那对母子相同的妆容,并稍稍化黑了她们的脸,使人在乍一看之下就像是在地里操劳的寻常小户家的妇人和女儿,最后在自己和女儿身上撒了些气味刺鼻的劣质香水,随便让店家包了两套衣裳就带着龙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龙儿对这种事轻车熟路,甚至在路过那个扛着冰糖葫芦的盯梢时,还故意低着嗓音问了句,“大叔,一串冰糖多少钱?”
结果让那卖冰糖葫芦的盯梢不耐烦地说了句‘不卖,一边玩去’给撵了,随后又嘟囔了句,谁家的小破孩子看紧点。
刚嘟囔完就被那劣质香水熏得连打了两个喷嚏。
田朵没再让龙儿继续玩耍,直接拽着她走了。
又在街道上随意绕了好几圈,终是摆脱了所有的尾巴,方领着龙儿去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小鞋店。
从窄小鞋店的后门出来,经过一条偏僻的小巷子,又转了个弯方看到一个小小的角门,手指有韵律地敲了三长两短,一短两长,方见一个双眼浑浊的老妪将门打开,并将两人让了进来,左右看看后砰地一声关上门。
没一会就有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蹦蹦跳跳地从角门出去,消灭了两人残余的痕迹。
此时,田朵已领着龙儿进了堂屋,并喝了一口热茶,当热热的茶汤入肚,田朵亲手给龙儿洗干净小脸,“周妈妈你看,能否从你挑的人当中选出与龙儿气质底蕴相当足以以假乱真的人。”
而原本双眼浑浊的老妪仿若突然被打开了天眼似得双眼放着堪比与日月相争辉的精明目光,只见她绕着龙儿连走了两圈,方道,“娇儿吧。”
田朵点头,“娇儿可还有家人?”
周妈妈点头,“只有一个病患缠身的弱弟,现已由老奴妥善安置。”
“告诉娇儿,我会不惜任何代价治好她的弱弟,好给他们家留条根。”田朵说完端茶轻啜了一口。
周妈妈随即告退去找娇儿。
田朵望了眼离去的周妈妈,眼神尽量柔和地望向龙儿,“以后你就是娇儿,先跟着周妈妈住段时间,等娘亲走的时候接你一起回星雨岛,你可愿舍弃你姑爹。”
龙儿眨巴着眼颇有些不舍地道,“娘亲,龙儿非要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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