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知道吃了鸡腿后,她的肚子不会再饿,就连脚腕上那钻心的痛楚仿佛也不再痛了。
“看来是我错了。”
说着他拔脚就走。
忽烈雅一听此言,抬手就抓住了他袍子的一角,眼里的泪若断了线的珠子般直往下落,“我说,我想要男人,我想要和你一样漂亮的男人,请你不要抛弃我。”
拖着崴伤的脚她一步一步地爬到他的脚下,抱着他的双腿再也不松开,这是她黑暗生涯中的唯一一线光明,她要牢牢抓紧他。
有着相似容颜的女人如此卑微地求着他,他应该心里感到快乐地,可是他一点都不快乐,看到那若掉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的眼泪,慕容潮汐只想一剑杀了她,但是这个女人杀不得,混在轩辕澈对面的乐师当中,他看得很清楚轩辕澈其实在看到这个女人时是有一刹那的惊艳地,只是不晓得什么原因轩辕澈克制住了,作为御女无数的轩辕澈都能克制,为何他就不能克制自己。
于是,在丢给了那女人一罐上好地药膏后,摆手叫来一个长相很俊美的手下给了那个女人。
很快大殿内就响起了孤男寡女特有的韵律。
站在廊柱下望着坤宁宫的方向,谁能想到江湖上杀得腥风血雨的两大杀手组织,他们的头头都隐匿在辽越这深深宫墙之内。
坤宁宫
原本和女儿已睡下的田朵,愣是被侍女叫了起来,说王上来了,在内书房等候,并且说王上的脸黑很不高兴,还命人连夜将飞燕宫改成了赛盐堂。
田朵不晓得他这是又要闹哪出,后宫那么多人天天凑在她面前浪费了她多少时间多少精力,最可气的是一个两个都像是她的分身似得总能从她们的身上看到属于自己的一丝影子,她都没找他算账,他深更半夜去别的女人哪儿快活完了又来搅合她睡觉,真是太可气了。
在回了那侍女一声她随后就到后翻身过去又迷糊了过去。
轩辕澈在内书房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于是将传话的内侍叫来,问话传到了没有,没传到就让他滚回内侍省接着受训去,连个话都学不清楚的内侍要他来何用。
吓得那小内侍忙磕头说照着王的话传达了,且服侍王后的侍女也将话传到了,他是候在门外亲口问了那侍女才回来复命地。
随后说请王上稍后,他这就去再让侍女传话。
轩辕澈冷哼一声没说话,随手拿起了龙儿的涂鸦之作,只见那纸上画着一间普通的房子,用篱笆圈了起来,篱笆内有鸡,有鸭,有花,有树,然后一个小男孩坐在树下的石桌上看书,一个妇人和一个小女孩蹲在花圃前浇花,院子的空地上晒着粮食,很朴实的农家小院风格,且那些树和花儿都用彩色的汁液涂抹上去,既不是工笔画也不是写意画,看着倒也富有童趣。
可是翻来覆去好几张,都是娘三各种姿态玩耍的画,唯一一张有男人的还是赶车的车夫,那车夫的脸居然还是那姓卫的脸,气得轩辕澈刷刷刷就将有卫烙的那张画给撕了,本来其余几张他也想一撕了事,想想毕竟是女儿花了大力气画得,于是拿起桌上的各色颜料,将英武雄壮的自己给填了进去。
画好后,再看看有坐在石凳旁教儿子读书地,有守在女儿旁边和她们娘两一起浇花拔草地,有独自站在院子里练剑地,各样姿势,反正只要能彰显他是一家之主,也是这个家一分子,并且还是很重要的一分子就行。
田朵走进内书房就看见拿着一幅幅画在沾沾自喜,很是有些怨怪地盯了那乱传话的小内侍一眼,吓得那小内侍缩了缩脖子就闪身不见。
她张嘴打了个哈欠,“深更半夜不睡觉,你又折腾个什么劲。”
“过来,看看我的画。”轩辕澈很是满意自己添加的几笔,因而不由沾沾自喜道,“看我寥寥几笔,这几幅画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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