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不过从妃嫔降为宫女,供王后随意调遣,该说地,朕说完了,尔等回去想想该是何去何从,另外,若是对自己的出路不担心,或是你们家人有安排好地,可立马向尚宫局报备,等王后核实情况就可放尔等归家,若是尔等没有合适出路地,可等参加了宫里举行的桃花宴,到时朕会提供给尔等想看未婚将领的机会,若是有合适地,朕会给尔等赐婚,朕累了。”
王上都将话说得如此直白,是傻子才会留在宫中当宫女,且嫔妃都散了,又哪里需要那么多的宫女,很显然地裁完嫔妃,下一步就该裁宫女太监,以嫔妃身份出宫最起码还是王上的妃,运气好的,还能当上一家主母,运气差得也不过像现在这样沦为别人的妾室,但好歹衣食无忧,若是留到最后以宫女的身份再被裁下去,那就彻彻底底地成了奴婢,有谁听过奴婢能成一家主母地,最好的也不过是良妾,当然若是成为泥腿子的当家主母,那就不能叫主母,而该叫猪母。
众嫔妃陆续走完之后,田朵为他沏了壶提气醒神的灵茶,“怎么就突然想解散嫔妃?这可不是件小事,也不是你说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
轩辕澈摆手挥退了殿内侍候的人,轻抿了口,“太烫了!”
田朵白他一眼,不过想想他的举动,还是很狗腿地拿了两个茶杯,将杯中的茶水倒出来,再续上杯热得,接着再将先倒出来的茶水来回倒腾着散热,来回倒腾了那么几下,待不烫不凉时递给他。
轩辕澈很满意地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一身的疲惫在经过茶汤的润泽后浑身一松,抬眸轻瞥她一眼,“别光在心里自个美,这个坎光靠我一个人自是不好过,你得拿出你的手腕将宫中众女安顿地比她们在宫中好过一百倍,是傻子才会顶着个王上妃子的名头独守空闺,女人嘛,大多数还是很讲实惠地,你说对吧,娘子老婆。”
田朵咂摸下嘴,立马转过了身子,“先说好,让我出力行,但你的女人我是可不会出半分银子地。”
轩辕澈横她一眼,“我的还不是你的,真是都到了这个时候还算计这,若是这次解散嫔妃不成,以后你在她们哪儿受了气,可别指望着我跟你撑腰,真是现在给你一个解决一劳永逸地机会,连点银子都舍不得出,出得银子你买一辈子的安生,这怎么算都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什么脑子,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还不服气。”
两人正说着,一个小侍女慌慌张张地来报,万老御史以死明谏王上收回成命,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
轩辕澈重重叹了一口气,“看见没,你老头我得承受多么大的压力才能办成此事,让你出点银子都心疼地像割你肉似得。”
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完了,揉捏着眉心大踏步走出了坤宁宫。
田朵望着他疲累的身影,命人去调来万老御史的资料,在发现这位老御史当真是为清正廉洁地名吏时,真是有些为这固执的老御史有些惋惜。
为了给他减少些朝堂上的压力,田朵觉得既然这位万老御史开了流血的先河,那么解散嫔妃的风潮还是得从万家人身上消除影响。
于是,她更换了男装,亲自带人去实地考察了万老御史家里的情况。
一出宫,万老御史以死明谏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的事如风一样就飘出了皇宫,现在街头巷尾贩夫走卒们都在议论这两件事上。
当来到万老御史的门前,田朵很难想象这就是两朝御史所住的地方,两扇经风霜雪雨洗礼了几十年的破木板门,不高的土院墙上长着绿绿的青苔,墙边种了两棵桃树,现在有些桃花已开了,粉粉的小花儿绿绿的青苔相互映照,倒是给这农家土院添了不少生机。
田朵先命人去向街坊四邻打听了下这是不是万老御史家?
她觉得这样的农家土院还不如她小时候在田家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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