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余,奚王这老小子的生命力就是强啊!
田朵瞪他一眼,“什么时候地事,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个当王地,整日盯着大姨子的后院算什么?”
轩辕澈的脸微微一红,轻咳一声,“这不是奚王出公差了,委托我替他照看下王府,然后自然而然地就知道那个啥了吗?还有那个,你看咱就星儿一个儿子,星儿这一走,除了批那折子还是批那折子,很无聊地说。”
说着他故意凑到她一旁,长臂一伸攀住她的肩膀,“能不能咱们再生一个,这次我向你保证,让那小子从无到有再到出娘胎,我一定全程跟踪,也能更加深刻地体验你当初生龙儿和星儿的不易,也让我尝尝一个小生命从无到有是什么滋味,行不行?”
随之一歪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蹭着她的头发,低声道,“娘子啊,耶律翼那老小子都得了三个儿子啦,若是这胎还是儿子,你老头我这些年就得星儿一个儿子,虽然一胎双种,可是上阵杀敌还是没有啊,你不知道作为男人,生不出儿子来是多么要人命地事,虽然我坚决不认为是我的种有问题,可是没生儿子让世人看看,那就洗刷不了你老头的冤屈,娘子,为了你老头作为男人的尊严,咱也得生个儿子出来给他们看看,而且我这次还要一胎双种,都要儿子。”
田朵伸手拨拉开他的脑袋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凤眼一挑,“若是一胎双种生的全是女儿怎么办,或者根本就是再生一个女儿怎么办?难不成还真让她像个母猪似得,一胎接一胎地往下生,若是直生到七老八十也没生出来儿子,那又怎么办?再说,女儿怎么了,谁规定地女儿就不能上阵杀敌了,古代还有花木兰替父从军,穆桂英挂帥,樊梨花携夫平西呢,怎么就不如男人了,真是气煞人了。”
轩辕澈看她被气得胸前的那两抹高耸如兔子般上下跳动不止,喉头猛吞一口唾沫,不由有些委屈道,“若是生不出儿子,我也没说让你像母猪似得一直往下生啊,我只是希望再生个儿子,但若生不了儿子,生女儿也行啊,大不了,接下来的女儿我都将儿子教不就行了,咱家就要龙儿一个大家闺秀撑着门户就行了,关键是,娘子你得生啊,你不生,光整天喊口号,谁晓得到底是生男还是生女,还有你后面说得那几个女巾帼,出了花木兰替父从军,我听过木娘子替父从军,姑且认为是有那么一回事,其余两人没听说过啊,嗯,娘子你从哪儿看到地,听着很是让人热血沸腾啊。”
说着状似很体贴地给她捋胸口顺气,实则吗,嘿嘿,“说真地娘子,咱不要儿子了,咱要女儿,就要你说地那样地穆桂英挂帅地女巾帼,不过说起来,天顺的那个女将军跟着田六学得倒也有点道行,咱再生的女儿们就照着那姓孙地培养吧,虽然我很讨厌那个女人。”但为了让娘子能答应肯生,他不介意将那女人拉出来遛遛。
田朵情知自己说秃噜嘴了,倒也没和他抢白,甩他一句,她考虑考虑再说。
轩辕澈也不气馁,肯考虑就代表有希望,有希望,等他撒了种,到时生男生女只有老天爷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轩辕澈就让龙儿搬进了与坤宁宫只隔一个夹道地香草堂,从此夜夜享受这世间最美地韵律,几番松筋活骨下来,直将她累得连抬下手指头都不愿意动,方才满意地将她圈在臂弯里睡觉。
如此,一晃眼的工夫就到了举办桃花宴的日子。
既然是桃花宴自是要选在有桃花的地方大摆宴席,于是桃花宴的地点就选在宫中的桃园,所幸桃园中不仅有桃树,还有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样样俱全,且在桃园的西南角还有一处小湖泊可以泛舟其上,作为皇家园林无论从布置还是景致自是没得挑。
整个桃花宴分三个流程,一是诗词歌赋,二是曲艺,三是歌舞表演,最后压轴大戏巾帼不让须眉地赛龙舟,但赛龙舟的方式又与往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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