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是辽越的公主,你我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而我们的父族不比任何家族底蕴差,即便父王不喜欢你,但你身体留着他一半的血,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你只要立身正,我相信父王总会有一天发现你身上闪光的一面。”
耶律迎蕊转身猛地扑进龙儿的怀里,声音有些哽咽道,“我要女扮男装进军营当兵,我知道父王不会同意,母后也不会同意,但我不想日日困在这深宫里,姐姐你帮帮我吧。”
龙儿轻拍着耶律迎蕊的背半晌无语,最后方道,“军营不仅苦,而且会在你一不留神的时候就会丢掉性命,即便你想去军营,首先你也得练好武功,才可能去啊,若不然你这不纯粹就是找死吗,况且以你的体质怎么可能受得住,军营那可是真刀真枪地在拼杀,会死人,会流血,蕊儿,姐姐跟你说,那是不是闹着碗地,我看这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才好。”
耶律迎蕊流着泪摇头,“不,姐姐,你答应我吧,我,我不苦,不怕累,我也不怕死,你答应我,帮我去给母后父王说行吗?”
龙儿看着她哭地梨花带雨般的小脸,抬眸很是认真地盯着她的眼,“你真想去。”
耶律迎蕊狠命点了下头。
龙儿不再说话,直接将她带到了菜园子里旁边的鸡棚里,打开栅栏从内摸出一只活鸡来,然后抽出靴间的匕首递给她,“宰了它,我就答应你去游说父王和母后。”
耶律迎蕊从龙儿的手里接过那只鸡,感受着那母鸡背上光滑地鸡毛和指腹间柔软地短细肚毛,抓鸡的手有些抖,但她不能松也不会松,因为她只有一次机会,她不会让姐姐小看她,另一只手果断地接过龙儿递过来的匕首,双眼一闭,照着那母鸡的脖子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一刀砍了下去。
当那温热的血噗得一声溅了她一脸时,她的两手同时若筛糠似得抖个不停,随之只听当啷一声,匕首掉地,紧接着就听噶噶噶地几声母鸡叫,顾不得害怕,慌忙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见那母鸡在地上弹跳了几下方倒在血泊中,原来她没将那母鸡的脖子砍了,而是砍在那母鸡的肚腹上,差一点没砍伤她的手,而那母鸡之所以会倒在血泊中,是因为龙儿拿起匕首双眼眨都不眨地照着那母鸡的脖子砍了下去,“当兵哪有闭着眼睛砍人地,到时你没砍到敌人,反而让敌人将你的脑袋砍了下来,就这样你还想去当兵,我看你还是乖乖地在宫里当五公主好了。”
龙儿说这拿起地上血淋淋的匕首走到水缸旁,舀水将匕首上的血冲进了旁边的花田里,又将倒在地上的母鸡提起来,同样舀水将母鸡上的血水冲进花田里,然后在花田旁开膛破肚,将有用的食材留下来,没用地就埋进花田里充作天然粪肥,随即拿来铁锹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弄完这一切,望着呆站在旁边的耶律迎蕊,“别瞎想了,我送你回桂园,你不适合军队的生活。”
“姐姐,你能将这把匕首送给我吗?”耶律迎蕊仰望着满天的星星道。
龙儿望了手中的匕首一眼,说实话,她是舍不得地,这是墨叔叔送她的见面礼,有墨家的印记,不过想想这把匕首对耶律迎蕊的意义不同,稍作迟疑后就将匕首送给了她,“这是把好匕首,你要善待她。”
耶律迎蕊也看出龙儿眼中的不舍,在她以为几乎是无望,又怕龙儿觉得为难,正要开口说不要时,没想到龙儿却将匕首送给了她,而她也的确需要一把匕首,于是,她将腰间挂着地一枚谷纹玉扣递给了龙儿,“这个玉扣送给姐姐。”
龙儿点头收下并当场缀在了腰间。
随之,两人出了菜园子,龙儿命人将那食材送回香草堂的厨房,她则将耶律迎蕊送回了桂园,又在桂园玩了会,从耶律迎蕊的线箩框里挑了一个精致的荷包两条精巧的烙子,直等耶律迎蕊睡着了方回了香草堂。
一回香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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