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把子了,难道您还要持续为她挡枪子儿不成?”
“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都不是出于所谓的‘爱心’才帮助她,我也并不会一时兴起随便留一个人在身边。不过我确实没有考虑到你说的性别问题。”
“哈,有些人背地里的嘴脸,您大概还是不太清楚吧。”
“如果你强烈反对,这次任务之后,我会重新考虑这件事。”
“噗,别了吧。你都把那个小朋友带出来了,任职的公示已经在上面转了两圈了,你当闹着玩儿呢。”
“如果你对她非常不满意,出于团队协作的考虑,我作为组长,确实有义务协调这件事情。”凌夙诚放下手中的茶杯,“但是我建议,你在这次任务后再下判断。我不认为元岁的存在对我们来说是个单纯的麻烦。”
“我倒不是担心麻烦,我的责任就是解决你创造的麻烦嘛。但是她真的可以信赖吗?”
“没有可以永远信任的人。就算是为了获得我们短期的信任,她最近也会努力做出成绩的。”
“你也不用急着解释。你老子那里都松口了,我这儿还拦着,岂不是不像话么。”韩越起身,将西装上的褶子抻平,“马上上船了,记得您今晚是给我装小弟的,低调点。”
韩越的脑袋刚探出呼唤号的舱门,船外就响起了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弄得尾随其后的凌夙诚一顿。
韩越作为“盘古号特派”,昂首挺胸地站在前方。凌夙诚站在他身后的阴影里,元岁则画了点淡妆,踩着高跟鞋,穿着一身束腰的欧式长裙立在韩越的另一侧,整个人显得成熟了一些,倒是意外的非常有年轻女秘书的感觉。一个头发所剩无几的中年人满脸堆笑地主动上前献花,被同样主动上前的元岁得体的收下。两厢干笑半晌后,紧接着的第二个环节是韩越满面春风地握手一圈。直到所有人都例行客套了一遍,三人才正式踏入了“颛顼”的领地。
偶尔小组行动,参与到涉及与外界交涉的任务时,凌夙诚的第一要务往往是扮演好韩越的冷面保镖。元岁虽然是第一次参与,甚至是第一次与韩越见面,但是演技明显比凌夙诚要好出不少,一声“韩长官”喊得亲切自然无比。
“上次来的太匆忙,走的也火急火燎的。这次带上俩自己人,免得我一个人抗你们一桌子酒。”韩越和那个上前献花的地中海似乎还挺熟,哥俩好的勾肩搭背了一会儿,才并排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呀,这您可就是说笑啦。上次是我手下的不懂事儿,您的日程安排那么紧凑,怎么能一个二个找您喝酒呢。”中年人憨笑着在自己光秃秃的脑门儿上摸了一把,侧过头后却冷着脸在身边的一群跟班脸上扫过一圈,警告意味十足。
凌夙诚把在场所有人一瞬间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里隐约有些惴惴不安。
这些人之中,没有任何一个熟悉的面孔。韩越匆忙回船交接任务时,提到“颛顼”最近不显山不露水的进行了高层的大洗牌,对策组几乎名存实亡,大权完全落在了军方手里。
名义上,“颛顼”与凌夙诚所在的“盘古”同属一个联盟,却没有任何实际互相干涉的权力。即便是近年来“颛顼”的治安状况每况愈下,过于放松的内外对策使得大量危险分子得以借商业往来为名非法滞留,甚至对整个联盟的利益产生了不利影响,但“颛顼”内强有力的对策组还是如履薄冰地撑住了局面。而今天,前来接待的所谓“对策组”,一半是刚刚从军方高层退下来的老油条,另一半是跟着和稀泥的年轻面孔。这些人看着韩越的神情中,一半是带着畏惧的讨好,一半是透着阴鹜的贪婪。
凌夙诚低下头,面对任何人的搭讪都只以点头摇头回应。
花费了三个小时,热火朝天的吃了顿饭,三人才以“在船上参观参观”为由,暂且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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