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她时难产去世了,之后,敏敏她爸爸又给她娶了个后妈,孙夫人之前对她也很好,但后来孙夫人生了孙昕欣,这亲生女儿和非亲生的,就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千色听了莫名有些唏嘘。
夜擎墨像是已经陷入了回忆里不能自拔,“母亲同情她,时不时把她接来何园同住,我们青梅竹马,可以说是两小无猜,两家大人几乎都默认我们是一对,要亲上加亲。”
千色紧紧咬了咬嘴唇,觉得心口有些闷。
“只是后来,后来”夜擎墨的声音已经有些冰冷,嗜血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吞噬,“在我生日那天晚上,她被发现和我父亲睡在一张床上,而我母亲被刺激的从何园的楼梯滚了下来,不治身亡。”
这些话藏在他心里多年,他更是因此厌恶上了女人,直到千色的出现。
千色听到现在,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她现在十分后悔,这对夜擎墨来说,是心底不可以触摸的伤痛,可是自己却硬生生逼他剥开了心。
她俯身过去,抱着夜擎墨的头,喃喃的说,“对不起。”
千念和夜诺早瞅准时机跑回自己的房间了,保姆阿姨也被两小鬼借故支走了,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千色抱着夜擎墨,两人进行着这些天来最坦诚布公的交谈。
两人都视彼此为自己的永生唯一,一旦发现对方和其他人有所交集,自然会心慌多想,如此说清了,倒是皆大欢喜。
这之后,两人的生活倒是比以前更为和谐,虽然孙敏敏偶尔会来刷下存在感,可是千色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惧怕她和夜擎墨旧情复燃,因为在夜擎墨心里,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自从他们结婚后,独孤诺也迷上了结婚的感觉,天天催着钟离定下婚期,钟离不知怎么的却有了婚前恐惧症,她爱独孤诺,却恐惧婚姻,无论千色怎么劝,独孤诺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松口。
这天,夜擎墨才回到家就看到千色十分苦恼的对着什么东西研究着,他走近一看,都是一些排解婚前恐惧症,比较有名的一些心理治疗机构,他下意识皱了皱眉,英俊的眉眼里有些担忧,“怎么?钟离还是很恐惧结婚?”
“是啊。”千色哀嚎一声,痛苦的拍打着脑袋,“独孤都快天天来我这里报道了。”
夜擎墨听了十分无奈,他现在十分同情好友。
眼见着千色齐刷刷勾选了几个,和那边约定了过去的时间,他不由俯身亲亲她的耳垂,柔声说道,“我和独孤给你配备了保镖,记得出去后千万要和他们说下。”他说着,拿过千色的手机,将号码输入进去。
千色有些哭笑不得,“这都过去多久了,已经没事了。”
“夏朗这人最擅蛰伏,我不放心。”夜擎墨担忧地揉揉她的脑袋。
千色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也就嘟囔几句还是答应下来。
之后,她就开始忙碌起来。夜擎墨强制性的给钟离放了个长假,好让千色带着她四处逛逛,顺便去治疗下她的婚前恐惧症。
他们夫妻俩做的这些,独孤诺心中是十万分的感激,指派了好几个兄弟全方位的保护千色她们。
“今天这个,据说是”千色特地约了钟离出来,钟离有些憔悴,一看她张嘴就知道她又要说些什么,痛苦的捂住了耳朵,她一叠声的说不要听。
千色十分无奈,“算了,别叫了,今天不去那些地方了,你想去哪,我舍命陪君子。”
钟离一听,双眼现出兴奋的神采,“我们去喝酒吧?老娘好久没大醉一场了。”
千色听了重重咳了下,“钟离,注意形象。”
“去他鬼的形象。”钟离豪迈的拍拍胸脯,拉着千色就去了酒吧鬼混。
钟离喝的十分凶,有好几个男人跟苍蝇似的围着她转,千色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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