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的时候，王杰已经提前订好了。

    现在两人坐下来的时候，服务员就可以拿来菜谱给两人点菜。

    “小蝶，要不要喝点酒？”王杰问道。

    “我不喝酒，喝酒睡不好。”凌蝶说道。

    “红酒也不行吗？”王杰奇怪问道。

    他记得凌蝶在美国的时候，也会喝红酒的。

    “现在又不是吃西餐，那就不用喝红酒了。”凌蝶继续说道。

    既然那样，王杰就不点红酒了，在点了几个他和凌蝶都喜欢吃得菜后，那个女服务员把菜谱拿过去后，王杰也就问道：“当初你是怎么回国的？”

    王杰了解到一点凌蝶和她团队的情况，但是，又不是很清楚。

    “我回国应聘上的。”凌蝶说道。

    在凌蝶说出来的时候，王杰已经明白。不过，他也是很佩服那个叶晨，居然在那么多高管的情况下，相信凌蝶的能力。

    叶晨的中医术很厉害，在美国那边的华人和唐人街知名度很高。所以，王杰知道叶晨是中药厂最大的股东，秘方也是叶晨拿出来的，他就一点不奇怪了。

    但是，祛湿药油和祛湿药膏那些，大西洋药业的研究人员有对药油和药膏进行化验和研究，把里面的成分全部都仔细研究出来，却是不能把祛湿药油和祛湿药膏的所有药材成分找出来。

    当然，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找出来，那么早就有大量和祛湿药油差不多的中成药上市了。

    之前那些市场上流行的假冒伪劣产品，都是打着中药厂的名字，模仿中药厂生产的药瓶以及外面的包装。

    但是，药油的成分和效果，和真正的相比却是相差很远。

    “那秘方应该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吧？”王杰问道。

    凌蝶没想到，王杰会问到药方的事，自然是有些警惕。本来她早已听说过大西洋药业集团对祛湿药油的秘方有企图，甚至，想派人过来收购祛湿药油的秘方。但是，最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才没有派人过来。

    没想到，现在两人聊天的时候，王杰居然会提起。

    凌蝶是相信王杰的人品，但是，商场如战场，在商场上那么多年的凌蝶，自然是显得有些警惕起来。

    王杰那样问，其实，他也是想试探一下凌蝶的反应，如果凌蝶的反应不强烈，他自然再进一步询问，如果对方反应强烈，只能等到以后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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