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炎听见张院司这么说,也不再强求,只是十分亲切和蔼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然后作恍然大悟状,“对了,我府中有几个多才多艺的侍妾,且唤她们过来展示一番,张大人心情好了,自然病也就好了。”
看着里清炎那温柔的样,洛雨瞳猜想可怜的张院司一定不知道这位王爷平日里是怎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傲娇样,否则他就会很明白,这人这么笑的时候,一般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果然,紫裳一行人片刻后就到达,而强装镇定的张院司也忍到了限,已经开始浑身不自在的扭来扭去。
“王爷”张院司不自在道,“微臣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先退下”
“她们平日在府里闷坏了,好不容易献丑,张大人便看下去吧,”里清炎紫色的眸一片“鼓励”之色,“否则,回头又要以为做的不好,来缠着我求安慰了!”
很快,张院司便暴露出了他痛痒难耐的情况,但是他却用了最蠢得方法来解脱。
他站起身,坐立不安,发现里清炎还是不肯放他走时,他竟然撕开胸前的衣襟,疯狂的抓挠起来,在地上到处打滚,吓得正在跳舞弹琴的紫裳几人尖叫连连。
这种结果并不出乎洛雨瞳的意料,因为这“蛊虫2号”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的毒蛊,但是却是吃易墨痒痒草长大的奇葩,而易墨这个人,唯一的爱好,就是把自己的药物做到致。
所以,“蛊虫2号”是吃了痒痒草长大的蛊虫,并且受到“主人”洛雨瞳的召唤而变的的异常活跃起来。
此刻,里清炎表现的十分惊讶和愤怒,指着地上的张院司道:“大胆!这里跳舞的可是本王的内眷!你竟敢如此无礼!”
“快帮我!”张院司哪里还管什么有礼无礼,抓着身边的人,不管七二十一就往人家身上蹭,“快!我要痒死了!”
“来人呐!快把这奴才给我拖出去!”里清炎急忙护住几个侍妾,十分大义凛然道,“竟敢亵渎我王府重地!真是自不量力!”
“冤枉啊,王爷,微臣是身体不舒服!冤枉啊”
后面的事情自不用提,里清炎好脾气的安慰了几个哭哭啼啼的侍妾,命人将她们安排妥当,然后一封书信直接送到都城,大意是问当朝皇帝他是否可以直接把这不知死活的医在宇城给剁了。
当晚,张院司被绑在九王府地下的大牢里,双臂被锁上重重的锁链,几欲发狂的想要撞墙,奈何够不到,只好浑身乱扭,用脸去蹭手腕上的铁链。
牢门外的黑暗角落里,一个身影缓缓从阴影里走出来,黑色的靴上是张扬的金色龙纹,小小窗口透过一轮满月,照的来人的深紫眸忽明忽暗,如同恶魔。
“里清炎!”张院司抬起脸,无限惊恐和痛苦的看着眼前的人,“杀了我,杀了我!”
“怎么,已经连尊称都不叫了,直接喊名字么?”里清炎望着眼前的人,完全没有白天的半分感情,眸里是一片吓人的冰冷。
“你陷害我!你陷害我!”张院司吼道,“你知道我是因为病才那么做的!”
“病?”里清炎冷哼,“你不是医院院司么?什么病让你如此控制不住?”
“是你伙同易墨给我下的毒药!”张院司痛苦的喊道,“痛快一些,别用这么卑鄙的办法!”
“卑鄙?!”下一刻,里清炎身影已经瞬移到了张院司身边,捏住他脖迫使他仰起头,整个人戾气加重,“我如何卑鄙的过你们?!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你的病果然没好吗?”张院司惊讶的望着里清炎,“那昨晚为什么会”
“你真的拿了引!”里清炎手劲一重,眼神一厉,“说,引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哈哈,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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