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啊”刘桂荣又想教训元宝。
可元宝已没心思再让着刘桂荣了,“就算用这样的丝线打出来的络每根只能卖五钱,也比那卖钱的赚得多不是吗?娘,你到底会不会算账啊?”
刘桂荣语塞,但还是吱唔道,“你怎么能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呢?我毕竟是你娘!”
元宝不语,只是讥讽地一笑。元宝不用说话,想来刘桂荣也能自己想明白,她这个娘,到底是怎么当上的。
“你”刘桂荣脸涨得通红,“你打络还是我教的呢!”
元宝已走到了院里,大声回敬道,“那我打络赚的钱,娘要还是不要?!”
刘桂荣彻底没话说了。
元宝到井边洗漱,发现刘家今天到苏家来打水的是刘大宝,他年纪小挑不动一担水,只能一桶桶地往回拎,需要的时间就比较长。
元宝洗漱完了后刚要扫院,刘桂荣已开口道,“从今天开始,你什么都不用干了,就给我一心一意地打络,怎么也得给我打出十钱一根的络来!”
“十钱一根的络!”这个价格犹如惊雷般在刘大宝的耳边炸响,他手中已经摇了一多半的水桶,“噗通”一声又掉回了井里,飞速回转的摇把差点没把他打个跟斗。
但心里有事儿的刘桂荣和元宝都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行!”元宝立刻放下了扫帚,她其实比刘桂荣更着急,之所以又买贵的丝线,又通过苏春生的口告诉刘桂荣售价,就是想尽快把刘桂荣的手艺到手,她还等着会了打络后,再刺绣呢。
“不过,野菜还是我去挖吧,也用不了多少功夫儿,而且眼看着就上秋了,也挖不了几天了。”元宝说,她可不想失去唯一的出门机会,和外界脱节又见不到有根。
刘桂荣想了想,就答应了。
元宝快速地吃了早饭,就和有根一起出门了。
等元宝回来时,发现家里异乎寻常的热闹。
年氏带着刘家的个女孩儿大丫c二丫c丫都来了,而元宝还没来得及诧异,就从年氏的话中找到了答案,“她大姑,就你这双巧手那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你看,她们姐妹非得要来见识见识”
刘桂荣兴奋地满脸都红晕,她显然是没想到昨天发生了那么不愉快的事儿,仅仅过了一天,刘家的人就主动上门了,“弟妹可不敢这么说,要是瞧得上,你让她们自管来”
元宝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儿,原来是对卖绣的收入红了眼,不能直接拿了,就想到了自己赚的法,不过,这倒是属于正当途径,只要她们愿意吃这份苦,能得会,倒也是件好事儿。
见她们聊得热闹,元宝把野菜洗了洗,便剁了起来,院和鸡舍刘桂荣已经打扫完了,剁菜喂鸡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可刘桂荣还是催了又催,让元宝快点拿丝线打络,元宝知道,着急的不是刘桂荣,而是年氏她们,要知道,庄户人过日不容易,家家都有不少的活儿得干。
个丫平日里在家里就不得闲,元宝冷眼看着,好像过的日连她都不如。
元宝洗了手,从自己屋里拿了两根丝线,就到了堂屋,这两根最便宜的丝线是刘桂荣平常用来教元宝打络用的。
在去镇上之前,元宝把原来那两根丝线也打成络给卖了,当做她的私房钱,不过她很聪明地以添头的名义又问掌柜的要了根,不然的话,元宝拿不出来,刘桂荣又得找她的麻烦。
至于多要的那两根一一根的丝线,元宝是既不会提,也不会拿出来用的。
个丫两手空空自然是没法的,元宝语调平平地对刘桂荣说,“娘,掌柜的说了,这次拿回来的络和帕,都要在一个月内交上去,她急等着用。”那是十五方素帕和十根丝线。
掌柜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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