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生的目光闪了闪,“元宝,我不是瞒着你,我就是觉得你还小”
“但是我很聪明!”元宝打断了苏春生的话。
苏春生长叹一声,紧紧地将元宝抱在怀里,“元宝,你聪明得让我心疼。”
是的,“聪明得让人心疼”,苏春生的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好了,正是元宝想说的,就因为苏春生也是这样一个聪明得让人心疼的孩,元宝才真正地认同了苏家,把苏家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那,相公能不能告诉我,刘家人,到底有啥用?”元宝收拾好情绪,开始着手解决目前的问题。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苏春生并没直接回答元宝的问题,而是说,“我也没想到刘家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元宝恍然大悟,原来刘家对苏家的态是有个变化过程的,这一点她不仅从那些听到的信息中能分析出来,就是她的亲眼所见也为她提供了足够的证据,比如,年氏和元氏是在元宝来之后才有了到苏家蹭早饭吃的习惯,后来刘桂荣管理得严了,这个习惯就不见。
再比如,发生了元氏昧绣的钱被元宝揭穿的事之后,这些天来,元氏不仅再没来过一次苏家,就是年氏来了之后,也不再向刘桂荣讨要帕c绣线什么的了。
可以说,刘家对苏家越来越过份的最终原因,还是出在刘桂荣这个苏家人的身上,可以想见,苏友旺在家的时候,刘家人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
还好,元宝想了想,苏友旺走了不过一个月,自己就来了,刘家的很多恶习应该还是很容易改变的,同时,元宝又有点后悔,如果她早些把自己当成苏家人,承担起责任来,苏家的损失应该会少很多吧!
不过,后悔也没用了,以前的损失是追讨不回来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杜绝今后的损失,而元宝很自信,她是有办法做到这一点的,可是,在这之前,元宝还要弄明白一件事儿。
“相公,那为啥那天晚上你还要去刘家道歉?”元宝问。
苏春生有点不好意思,“我要是不去,娘心里肯定不好受,还得特别害怕,你不知道,娘这个人以往就被爹吓怕了,一遇到大事,就被吓得魔魔障障的,啥事儿都干不了了。”
元宝看着苏春生,静等下。
苏春生又吱唔道,“所以我就骗了娘,实际上我到刘家没道歉,而是要钱!”
“啥?”元宝一拳捶在苏春生的肩头,“亏我还那么担心你,生怕你心里不好受”
苏春生老老实实受着元宝的打,“嘿嘿”地笑着,“我不是怕你们小,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惹得娘又害怕,才没告诉你们嘛!”又捧起元宝的脸轻轻揉搓着问,“那我要是没受委屈,元宝就不对我好了?”
元宝的脸被苏春生挤得微微变形,可她还是认真地说,“不会,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好!”
不得不说,这元宝在谈情说爱上,实在是傻得可以,不仅根本就没领会苏春生的意思,语言还贫乏得很,很是词不达意,然后她又急不可待地问,“那你要回钱来了吗?”她的财迷病又犯了。
“没”苏春生刚说了一个字。
元宝已经后悔了,“我就不该这么问,刘家是什么人,对亲生孩都不给吃饱饭的人家,哪可能把昧下的钱退回来,我后来想明白了,元氏弄了那么多的钱回家,刘老爹又怎么会不知道?想来刘家人人都是知道的,而咱家吵得那么凶,刘家都没人过来看,就是怕咱家问他们要钱!”
苏春生好笑地点了点元宝的鼻,“你这个小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啥都知道。”
元宝也“嘿嘿”傻笑,“我是财迷嘛,只要是涉及到钱的事,我就特别聪明!”
苏春生仰躺到了炕上,这样元宝就趴在了他的胸前,这温温软软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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