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
忽然一声呼唤,让严华十分烦躁,“干什么?”
不耐烦的转过头,瞪着身后一众家仆,却看到他们朝着他背后指去。
“不是我们叫你的,是有人找你。”
“谁?”严华现在心情正烦躁,说话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回头望去,眯眼望着站在身前的两个人,“你们是?”
看到他疑惑的面容,钟锦绣挑了挑眉梢,收起手中的扇子,亮出手里的木牌,“怎么,你不记得我了?严华。”
当看到她手里的木牌时,严华眯起眼眸,方才认出站在眼前的人,紧绷着脸色望着来人。
“你来找我做什么?”
笑眯眯的收起折扇,钟锦绣向前踏出一步,眸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我是来看看你这段日子过的怎么样。”
转头望向旁边的青楼,钟锦绣蹙眉啧啧出声,很是惋惜的道:“显然,你过的并不如意。”
“但是,你过的不如意我就放心了。”说着,手中折扇指向对面的茶楼,钟锦绣笑着挑起眉梢,“如何?喝一杯茶,我可为你指一条明路。”
想起之前她说的那番话,严华握紧荷包里的木牌,抿了抿唇,回想起在王家过的日子,心底有着不甘,抬头冷冷望着钟锦绣。
“你可知,我是家奴,按照律例,家奴世世代代不得离开主人家。”
说白了,就跟主人家养的一条狗是一样的。
“当然知道,但我既然看中了你的才能,是不是家奴又有何难?”毫不在意的摊开手掌,笑眯眯指向茶楼,“如何?要不要听我说一下?”
从生下来就是家奴,严华知道家奴是何等的地位,他不想自己的孩子也沦落与自己一样的地步。
握紧拳头,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当真有办法让王家放了我?”
“那是自然。”钟锦绣信誓旦旦的保证,转而看向他身后窃窃私语的一众家奴,“如果各位有兴趣的话,不妨一起?想不想离开王家,全看你们自己的选择,我现在手上正缺人手。”
一听可以离开王家这个龙潭虎穴,众人很是高兴,摩拳擦掌的跟着走了。
如果不是无奈之举,谁愿意给人为奴为婢?
到了茶楼,钟锦绣要了个包间,小二望了一眼坐在桌旁的人,看他们身上的穿着,不明白这位爷为何要要请奴才喝茶听戏。
上了茶,小二乖乖退了出去,钟锦绣坐在榻上,颇有气势的握着折扇,挑眉望着眼前坐立不安的众人。
“在下靳宿,诸位若是看得起在下就称一声靳公子便好。”
“年后我的铺子便要开张了,家中也需要护卫,现下正是急需人手的时候,当然了,我中意的人是严华,而你们的意愿我本是不想管的,但碰上了也是要搭把手的。”
“所以,有想离开王家的我也会鼎力相助,可你们也要想好了,离开王家你们要去往何处,当然了,你们也不一定是要留在我这儿,如果你们有其他去处我也不拦着。”
闻言,其他人很是兴奋,万分激动瞅着钟锦绣。
“您,当真能让我们离开王家?我们这里的人那可都是家奴。”
家奴不同于买来的下人,那是生生世世都要服侍主人家的。
“你们既开了口,我自然能办到。”轻啜一口茶汤,钟锦绣挑了挑眉梢,手指在矮几上敲动着,“行了,若是要离开王家的,你们尽可以在这儿写下你们的姓名。”
望着钟锦绣手边的那张纸,严华轻声叹了口气,缓缓起身,“我代他们执笔,这里除了我其他人目不识丁。”
温眸闪过一道精光,钟锦绣莞尔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在这里就再说一句,在我手底下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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