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滋味,真好。”
看到他满足的神色,钟锦绣快要咬碎了一口银牙,抬腿就是一脚,但脸上的殷红却感受不到她的杀气,只让云意寒觉得,她是在害羞。
“流氓。”钟锦绣毫不客气的怒骂。
下了车,姥爷姥娘都已经睡下了,堂屋里还亮着灯,掀开帘子看到母亲还在等自己,钟锦绣裂开嘴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娘,还没睡啊?”
“嗯,等着你呢。”
放下手里的针线,转头瞧着她身上的衣裳,文瑛皱紧了眉头,“看看你,一个姑娘家穿成了什么样子,不男不女的,赶紧进屋换下来,别让你姥娘瞧见了。”
一靠近酒臭味就传了过来,文瑛叹了口气,催促着女儿进屋换衣裳,继续挑灯绣着东西。
都是家里等着用的,年前家里般新房,有些东西总是要换的。
过了一会儿,钟锦绣换了衣裳走出来,望着昏暗灯光下还在刺绣的娘亲,转身去水缸舀出一瓢水,放进盆子里,将衣服洗干净。
“娘,别绣了,大晚上的伤眼睛,等明儿个再绣吧。”
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绣下最后一针,文瑛抖开衣裳,查看着每一处,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收了起来。
“好了,就差那么一点,赶紧绣完了事。”
无意当中瞟了一眼,钟锦绣挑了挑眉梢,继续低头洗着衣裳,“是给舅娘做的衣裳?”
“可不是嘛,你舅妈嫁过来就没过过好日子。”
想到大哥为自己付出的,文瑛心中很是愧疚,转头认真望着在屋前洗衣服的钟锦绣,“你舅妈过来,可得好生对人家,还有你堂弟,别欺负人家,听明白了吗?”
这人还没搬过来呢,就护上了,钟锦绣暗中撇了撇嘴,仍是应着,“知道了,都是一家人,我好深照顾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欺负人家呢?”
当然好生照料是有一个前提的,那便是,舅妈没那么多事儿。
想到这里,洗衣裳的手微微一顿,忽明忽暗的眸光望向娘亲,“娘,这么晚你还在等我,不会就为了叮嘱我舅娘的事情吧?”
文瑛没好气看了她一眼,“要不然呢?”
沉吟片刻,钟锦绣继续低头洗衣裳,看似随意的问道:“娘,对舅娘我了解很少,不如,你给我讲讲舅娘和堂弟的事情?”
脑海当中浮现出一抹纤细的身影,文瑛眸中浮现出心疼的样子,深深叹了口气,手指不由自主抚摸着桌上精致的衣裳。
“你舅娘嫁到咱们家这么多年,委屈她了。”
回想往事,文瑛眸中多了几分怀念,“你舅娘和你大舅相差八岁之多,她刚来咱们家的时候身子弱,瘦的好似风一吹就能刮走,因为这样总也是坐不住胎。”
“在生下虎子之前,她曾滑胎三次,最后这次是拼了命才剩下虎子的。”
转而沉痛的望着闺女,文瑛又是一声叹息,“当时咱们家穷,就只有你舅娘肯嫁给你大舅,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不许对你舅娘不敬,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洗好了衣裳,钟锦绣抖开晾在院子里,用毛巾擦干净手上的水分,正儿八经的看着娘亲,“娘你放心好了,只要咱们一家和和美美的比什么都强,孰轻孰重,我拿捏得清楚。”
望着站在院子里的闺女,文瑛走过去心疼的握着她的手腕,冰凉的手让她红了眼眶。
“你能干,娘亲知道,咱家的钱都是你赚得,可是,你也不能把自己给累坏了,看看你今晚,和一群大男人喝酒,传出去你的清誉还要不要?人言可畏你懂不懂?”
一听娘亲又要唠叨,钟锦绣连忙举手投降,讨好的抱着她的手臂。
“娘亲不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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