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来是寻你家大少爷,既然他不在,那我明日再来。”
“萧公子留步。”
叫住他的步伐,紫檀将桌上的东西递给他身旁的护卫,“二姑娘之前便说了,若萧公子再来不能留您的东西,毕竟,你们二人之间除了做了一回买卖,再无其他的情分。”
再无其他的情分,一句话便将萧谨言心中的念头给浇灭了,望着那些贺礼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
“留下吧,免得再让人说在下不懂礼数,若她当真不要,直接扔了就是。”
萧谨言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他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来过,如果不要了,那就扔了,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到底敢不敢这么做。
眼瞅着人走了,紫檀站在那里望着手里的贺礼直发愣,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人怎么有些无赖呢。”
东西就这么留了下来,让二姑娘看见了那得多闹心啊,但又不能真的扔了。
将东西重新放回软榻上,紫檀微微的叹了口气。
“还是等二姑娘醒了再行处置吧。”
在房中的钟锦绣早已去了竹屋,光是看到萧谨言就已经让她心情不畅了,倒不如去竹屋散散心,她也能好生的看一看医书。
每次来竹屋的时候,钟锦绣都会先去后院看看种植的那些药材如何了,把成熟的药材安置妥当,再培育新的种苗,这样一来,就不必每次都去后山寻新的,也可保护后山的植被。
正在切药的钟锦绣抬头看向竹屋外,云意寒带着威风凛凛的瓜皮来了。
只是看了眼,就又继续忙手里的活儿了。
她不说话,云意寒径自坐在一旁的茶台前,烧水烹茶,倒也是悠然自得,瓜皮就在外面自由的奔跑。
看着那么一头威风凛凛的白虎,竟追着一只蝶儿狂奔,钟锦绣都为那只蝶儿感到悲哀。
那只蝴蝶得多担惊受怕啊。
烹茶的云意寒抬头瞧了瞧在切药的钟锦绣,掀开壶盖搅动着里面的茶汤,顿时茶香四溢,弥漫了整间屋子,沁人心脾。
“今日萧谨言又去寻你了?”云意寒看似云淡风轻的开口。
提到那个不懂得看人脸色的萧谨言,钟锦绣微微蹙眉,直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之际,一双厉眸紧盯着神色淡然的云意寒。
“他是你们云家的客人,不是我文家的,你们家对病患看管是那么松散的吗?”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丝毫没有任何的限制,实在是看不出是养伤的样子。
听清了她话语之中的烦躁,云意寒倏然一笑,深眸之中的阴沉逐渐褪去,整张脸也比进屋之前明亮了许多。
“是我们看管不力,以后,不会再让他如此随便了。”
温雅透露出某种决定,钟锦绣一时之间也没听出来。
茶烹好了,用竹筒轻轻舀出少许,放进建盏之中,起身放在钟锦绣的手边。
“尝尝,这是昨日刚送来的新茶,我觉得味道不错,走之前那些回去给老人家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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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抬手端起杯盏放在鼻翼下嗅了嗅,清新茶香确实沁人心脾,一闻便是好茶,喝上一口唇齿留香,好似喉间有滚珠,五脏六腑都服帖极了。
“确实是好茶,只是”
钟锦绣话音微微一顿,挑着眉梢调侃的觑着他。
“你就不怕大少说你吃里扒外?”
自从两人定亲以来,云家有什么好东西,云意寒都会送来文家一份,初始云振逸还不甚在意,但日子一久,他也不由得吃味,总是说养了个吃里扒外的二弟,有好东西净往别人家里送。
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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