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整整下了十多天,那一座座山岭银妆素裹,片片山林雪压枝头,滚滚的高天寒流化作了皑皑白雪
战争的号角吹响,将士们全副武装,将军坐的是高头大马,马车上站的是指挥官,他们个个都是斗志昂扬,满腔的热血在沸腾,仿佛战争带给他们的,是无尽的乐趣,谁都不会想到死亡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侥幸的心里人人都有。
“来吧,为了胜利而战”吴号高声呼喊。
“喂你疯了。”何军为突如其来的叫喊吓了一跳。
“呵呵,被他们高昂的情绪所感染了。”吴号是透过马车里的窗户看到了外面的景象,刚才又过于的激动了一下,现在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们不会骑马,只有坐在马车里面,出发之前守墓人都没有现身,还有小玉也没个信,想不到这次我们的命会丢在秦朝的战场上。”李教授自嘲的说道。
“对了,秦朝不是有写史记的吗李教授,要不,我叫那个写历史的人把我们四个人名字都加上去”吴号兴奋的说道:“就写,炸药在秦朝时期出现了,发明炸药的人你,我,他,还有他”他指了指四个人
“就你才想得出这样的馊主意。”汪李轩的心境非常平静,也许,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他不再抱有回家的念头了
“哈哈”李教授大笑后说道:“号子,轩子,何军,跟你们死在一起,值了。”
“喂喂喂李教授,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要提那个字,忌讳,否则我跟谁急”吴号不乐意了,他一向乐观,哪怕还有一丝的机会他都不愿意听到那个字。
“对了,我们来了怎么久怎么没看到赵高历史上不是有这个人物吗”何军不由得发问。
“对啊一直以来就看到那个林公公。”汪李轩恍然大悟般的问道。
“赵高”李教授思索一下说道:“这个秦王是由现代回到他的秦朝,恐怕这个赵高已经”
“嗯不是说秦王生性多疑吗”汪李轩说道。
“不是生性多疑,是生性残暴才对。”李教授说道。
“嗨管他是多疑还是残暴,管他妈的赵高现在是生还是活的,我们都自命都难保了,况且那个赵高死上一千个也不为多。”吴号毫不再意别人的生死,仿佛那些人都该死。
“呵呵,号子,别烦躁,,阎王叫你三更到,你就拖不到四更天。”李教授说完后又喝了一口。
“怎么又说起不吉利的话了”吴号埋怨起李教授来了。
咕咙咙此时他们四个人坐的马车动了起来,前面路上的积雪已经被走在最前面的士兵扫去了,前面也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还有马的嘶叫声,仿佛在雪地里行驶有些负重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李教授笑眯眯的从怀里拿出一个酒瓶:“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哇私藏美酒,现在才拿出来”吴号伸手抢了李教授手中的酒:“按理说应该罚酒三杯的,不过,我帮你代喝了。”
李教授又从身后的包裹里拿出一瓶酒来,他喝了一口才念道:“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哟呵,诗瘾大发了。”看到李教授又从身后的包裹里拿出一瓶酒,吴号伸出了大拇指称赞,“都说生姜是老的辣,果然不错”喝了一口酒之后,他又把酒瓶递给身旁的汪李轩。
“李教授,这次秦朝跟匈奴交战是赢是输”汪李轩问道。
“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命蒙恬北击匈奴,收河套,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李教授又喝了一口酒说道:“前3世纪匈奴统治结构分为中央王庭、东部的左贤王、和西部的右贤王,控制着从里海到长城的广大地域,包括今蒙古国、俄罗斯的西伯利亚、中亚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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