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你总算是熬过了这一关啊,现在就看你的运气如何了,只是听说今年几位仙师收徒的意愿已经圆满,怕是难得再有机会入几位仙师的门下了啊。”表面上一副深为惋惜的模样,玉色长袍的青年眼角深处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子罗兄,我本来就是碰运气才过这一关的,哪里敢与子罗兄这种抱松仙师的得意弟子相提并论?只要能有哪位道师能够收留我帮闲打杂,我也就是心满意足了,可不敢奢望哪位仙师能收录我这种资质驽钝的材料。”似笑非笑的瞥了对方一眼,赵小六爱理不理的把目光落在褚青旒身上:“青旒师姐,还要多谢你的提点了,若不是你的指点,我怕是又要重蹈覆辙啊。”
“小六,你别这么说,我们都盼望着你能过关,这一次能过关那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可不敢邀功。”褚青旒没有听出对方言语中的挑衅语气,一脸热切的道:“不管小六被那位仙师道师相中,咱们以后就可以在一起学习切磋道法了。”
细不可闻的轻哼声几乎是不分先后的同时传到小六的耳中,经历了一次生死劫难的小六已然按照胡筱灵和老黑传授的内息炼化术将蜂王蜜精和松萝木髓完全消化掉,身体素质已非寻常人可比,两男子不屑的轻哼声清楚的映入他耳中,心下冷笑间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和这等家伙斗气实在不值,不如日后好生戏耍这二人更为有趣。
“青旒,这修仙问道也不是随便哪个人就能企望的?我们青华门中这么多代弟子,芸芸众人中天资聪慧者不知凡几,但能修道成仙者又有几人?若是一味给自己加压,只怕会适得其反,依我看还是自我审时度势更为妥当,小六你说是不是?”白衣青年微笑着插言,明里是好意提醒小六,但骨子里的那份轻蔑不屑却是掩饰不住。
“长庆兄说得是,我听说蝶舞仙师本人已历天劫得悟仙家大道,但门下弟子却是少有成器者,几届道法会好像也没见蝶舞仙师门下都是名落孙山,但愿长庆兄不要让蝶舞仙师失望才是。”
本来不想搭理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但朱长庆这个家伙实在是面目可憎,加之有意无意的站在禇青旒身旁摇扇作护花使者状,小六心中的无名孽火就直往上窜,言语也就一反常态的变得犀利无比。
都没有想到素来懦弱驯善的赵井泉突然变得如此舌尖嘴利不留情面,直刺对方痛处,朱长庆固然是脸涨得通红,目光灼灼的怒视小六,便是那方子罗和另外那名女子也是目露奇光惊诧不已,倒是禇青旒这么些日子与小六接触不少,知道小六言语间不时突出奇兵,反而不太惊讶。
“赵井泉,你敢这般侮辱家师?”气愤之下朱长庆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对方的反击。
“长庆兄,请保持你的风度不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什么时候侮辱了蝶舞真人了?蝶舞真人是青华门中少有几个得悟仙道者,青华门中又有几人能够比得上?不过她门下这些弟子的表现的确有些令人失望罢了,这是事实。”
一怒而言之后小六也意识到以自己现在的身份说这种话语未免太过放肆,弄不好就会引来极大麻烦,听得朱长庆这般一说,也赶紧想要撇清,“若是我有那么好的机缘,肯定不会像有些人这般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
一席话将白衣青年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面红耳赤的挣出一句话来:“我什么时候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了?”
“长庆兄,我有说是你么?蝶舞仙师门下十多名弟子,并不是个个都不长进,长庆兄不会自我上套吧?”小六嬉皮笑脸的道。
“放肆!”一声清越的轻叱如春雷一般炸入众人耳际,让众人感觉到既像是雷霆就在耳边又像是远处隐隐流淌而来。
众人一惊之下都骤然回首,却见三名女子就在距离一干人十多米处的大牌坊下静静伫立,居中一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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