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落了下来。
重言不觉睡着了。一夜无言。
曙光点点,撒在在青丘之地,重言推开门,看到了坐在树枝上的太白,太白缓缓睁开饶人的桃花眼,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
“你一夜未眠?”重言疑惑的问了一声。
“你怎么没有束发”太白淡淡的说道。
重言尴尬得看了看,耳边几缕凌乱的发丝,不用脑子想知道今时的自己有多狼狈。
手中一热,原来是那人牵起了自己的手,往小木屋走去。
“进去,我帮你束发。”
“噗呲——”太白回想重言银丝凌乱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你能不能认真点?束发个都还要笑?”
“好好好,我不笑了。”嘴上说得不笑,却还是忍不住。
太白给他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两缕银丝落下。
“要教你怎样束发吗?”
“不了,教了我也学不会。”重言暗自想到太白的手可真巧。
太白没有想到的是,多年之后,他,竟还是学会了。
“想必龙宫无聊的很吧,我带你长安玩玩如何?”
“好。”
长安城。一紫一白,俩男子走在街道上。
“太白,长安好生热闹啊!”言语中充满了激动。
“以后,你要来我都陪来如何?”
“太白最好了”
攘来熙往的街道上满满是俩人的谈笑声。
“糖葫芦,糖葫芦唉,上好的糖葫芦!”是一个小贩卖力的喊叫。
太白自是不放在眼里,不过他倒是瞥见了重言看那眼神的憧憬,便向小贩走去。
“这些我全要了。”话完,递给他一锭银子。
“多谢公子!”看了一眼太白身后的重言道:“姑娘当真是好福气,许得这般良君!”
这话让太白有些哭笑不得!
重言耳尖不禁泛红,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接过糖葫芦迅速转身,急着离开。
“啊”
太白急忙转身看重言,
“言,你没事吧?可是崴到脚了?”太白见他有些许的站不稳了,三步走两步走,到他身旁,扶着他。
重言眼眶微红,想必,崴得有些严重。
“是,太白好疼啊!”
太白有手轻轻的刮了一个他的鼻子:“你个冒失鬼,我该那你怎么办才好呢?”
重言有些许是诧异,不太敢相信这极其暧昧的话是从太白嘴里说出来的。
“来,我背你。”太白无奈的摇摇头,谁让我这么钟意你呢?(柒柒:我??)
庙会怕是逛不下去了,太白背着重言回了青丘之地。
“不要啊疼别啊太白好疼是真的好疼”重言哀嚎道,就差没哭出来了。
“好了,别叫了,我已经很轻了,谁让你这么冒冒失失。”太白将消肿的药擦在重言那红的似萝卜的脚上。
(嘿嘿嘿,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想歪??)
“哥!”小木屋外传来一声似莺语般动听的呼唤。
“进来”
随后,进来的女子,一身鹅黄的衣裳与她的头发相配,一双
朱色的瞳孔,一双修长且白的腿,身后的尾巴不时摇曳着,见到重言,瞳孔有些微张,在看到他哥给男子擦药,不禁薄唇微启:“哥,他?”
“嗯。”一个字,这回答已经不能再简言意骇了。
妲己见他也不作解释,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哥,今晚族里有宴会,父亲大人让我询问你是否会前往?”
“重言你想去吗?”
突然被点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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