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很诚恳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道:“吓死我了,原来只是暂时养着啊,只要后面还能吃上就好了,做笼子就做笼子吧,我天天都喂它,把它喂得跟小猪一样胖,这样能多吃好几斤肉呢。”
在唐墨陷入美味的遐想的时候,小江走到金大师身边问道:“大师,您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我能不能帮上忙?”
金大师笑笑说道:“还是你观察仔细,没错,我在找找一味调料,野生花椒,不过看起来这片区域并没有花椒树生存。”
“花椒?师傅,什么事花椒,干什么用的?”唐墨也被引起了兴趣,兴冲冲地跑来问道。师傅找的通常都跟吃有关,可得好好学习。
“你闻闻兔子身上,是不是有尿骚味?”
唐墨低头嗅了嗅,果然如师傅所说,兔子身上一股尿骚味传来。
“家兔都有骚味,何况是野兔,味道只会更浓,只是你光想着吃肉,没留意而已。花椒水对去除兔子肉的腥臭味和尿骚味的很有效,不过既然找不到,那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听师傅数到话,唐墨的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十五个吊桶晃荡个不停,当即嘟囔道:“师傅你说话真吓人,又说能去骚去臭,又说没有,最后又说有别的办法,真是吓死我了,真叫我担心今晚吃不到兔肉。”
“这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这只小吃货上山那天带来的橘子,山里有没有足够的香料,我还真没有好的办法去骚去腥提香。”
“金大师,您说的是陈皮?”小江连忙问道。
唐墨就看到师傅故作高深地呵呵一笑,不答话,直接走了。
回到营地之后,唐墨跟着师傅砍了很多很硬的大人脚拇指头粗的树枝,以地面为底边,两边树枝倾斜交叉,两头再打上桩子封住,做成一个三角形的笼子,里面的面积也足有半个平方米了,足够两只兔子暂时生活。
唐墨在奶妈的协助下,把两只兔子后腿上的金属线解开,把它们放进新建成的笼子里,用汤勺轻轻地撩拨着它们的身体和脑袋,没多久,两只兔子的眼睛悠悠睁开,醒了。
要做烤全兔,必须要提前24小时以上进行腌制,否则是很难入味的,但是这对于心心念念的唐墨来说是不可行的,而且没有足够保鲜条件的情况下会导致肉质变味,失去兔肉应有的鲜甜和细嫩。但是从现在开始的话至少还有6个小时以上,再加上一些特殊手法,也差不多了。
要腌制就得先对野兔进行剥皮,不然带毛腌制?拜托,这三个可是人类,不是老虎狮子豺狼,早就过了茹毛饮血的年代了。
虽然唐墨手里的兔子还处在晕厥状态,但金大师还是把它割喉放血之后,才做下一步的处理。这不只是因为血液留在体内会加速兔子肌体的腐败变质,更是因为如果在它或者的时候就强硬剥皮,这也太残忍了,哪怕是因为弱肉强食,哪怕是它注定成为一道食物,可依旧有违仁义,不利于保持内心的厨艺之道。
此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兔子的腥骚味,很大程度上是来源于它的血液,把血液放干净,能大幅度降低后面去腥去骚的难度。此外就是兔子的生殖器.官、排泄器.官、腺体等部位,也是腥骚味的主要来源地,这也是处理兔肉必须切除的地方。
从放血开始,唐墨就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师傅的一举一动。见他放血之后,刀尖从兔子腿的中部开个口子,小心翼翼又动作流畅地将它的两条后腿从皮中褪出,露出里面鲜红的肉。
紧接着,从开口处分别沿大腿内侧向裆下划开,兔皮在风里的刀刃下宛如裁缝剪刀的丝绸,哧溜一下就各分两边。最终,两道切线在兔子裆部交汇,兔皮就像一个筒子,一端开口。
又见师傅将兔皮从大腿根裆部开始小心与兔肉剥离,师傅的手劲很巧、很轻,轻巧到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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