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打破寂静的居然是那少年,只听他道:“原来你就是人称小李探花――李寻欢?!”
我自失神中回神,看着他的脸,此时他的脸已不再那么冰冷已有了笑容。
大爷我却蒙了,我伤了他他居然不生气,非但不生气,还一副对我很客气的样子,就好像贱女杨丽娟见到刘德华时的那种表情。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胜了他,他才会对你好,才学会尊重你。
我道:“我好像伤了你了……”
他似乎已忘了痛,反手将竹剑插回腰半,上前道:“不碍事。我无名无姓,别人都叫我阿飞。刚才是我不认识你才不睬你的,可没想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寻欢,真怪我阿飞有眼无珠……”
他说得让我很舒服,看来李寻欢人气可真不小啊!不过我应该谦虚谦虚。
“得,”我摆手道,“不打不相识,刚才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原谅。”
“没事,”阿飞道,“今生能领教惊天地泣鬼神的小李飞刀,我阿飞受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别的人想受这个伤还没这个机会呢。”
他面上的笑容实在灿烂,就好像冰冻天气的阳光,温暖而明媚。之前的冰冷已云开雾散。
而大爷的心当然也很温暖,在后世毕竟很少得人恭维,但我还是笑道:“倘若人人都想受这个伤我李某人可给不起啊,来,上车吧,我给你包扎伤口。”
这回他恨爽快就随我上车了,于是车上多了一个受伤的人。
我拔下飞刀,撕下车窗帘给他包扎,然后才问他:“还痛不痛?”
“不痛。”
我抱起放在身边的酒坛递过去,道:“来,喝一口就不痛了,尤其是封存了十八年的状元红。”
我编造了个谎言道:“你不知道,我爸……啊不,是我爹,我爹当年给我存了一坛,没想到我娘也偷偷给我存了这一坛,否则你可没这个福气咯。”
“刚才我说不喝你的酒,就当我没说过”
阿飞笑着,未受伤的左手勾抱住酒坛,仰头就差不多喝了个底朝天。
妈妈的,古大笔下的人物酒量都不比他生前差啊,在遇到这么样一个人,我岂不吃亏,等会连酒气都闻不到了!
我捧回酒坛,索性就紧闭眼睛猛喝它个底朝天,停下时双眼已开始昏花了,眼前的阿飞人也忽然大了许多。
小镇上的客栈本就不大,这时住满了被风雪所阻的旅客,就显得分外拥挤,分外热闹。
院子里堆着十几辆用草席盖着的空镖车,草席上也积满了雪,东面的屋檐下,斜插着一面酱色镶金边的镖旗,被风吹得蜡蜡作响,使人几乎分辨不出用金线绣在上面的是老虎,还是狮子。
客栈前面的饭铺里,不时有穿着羊皮袄的大汉进进出出,有的喝了几杯酒,就故意敞开衣襟,表示他们不怕冷。
我到这里的时候,客栈里连一张空铺都没有了,但我并没有立即去想办法,因为我实在太饿,所以我就先在饭铺里找了张空桌坐了下来,要了壶酒和几碟我在后世还为曾吃过的小菜,慢慢地享受起来。
铁传甲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道:“南面的上房已空出来了,也已打扫干净,少爷随时都可以休息。”
他这家仆还真会当的,因为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什么时候做,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语,
过了半晌,那虬髯大汉忽然又低头在我耳边道:
“金狮镖局也有人住在这客栈里,象是刚从口外押镖回来。”
金狮镖局?我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生?不过我还是装得很内行的样子,道:“哦!押镖的是谁?”
虬髯大汉道:“就是那“急风剑”诸葛雷。”
诸葛雷又是谁?不过我想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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