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蔑一笑,道:“就这几柄烂剑?还有吗?能不能拿出最好的?”
虬须大汉豁然跃起,剑已出手,道:“你李寻欢胜了这些剑再说吧,我看你怎么同时对付得了这么多兄弟,除非你身上带上百柄飞刀。”
说着他的剑尖已到了我的眉宇间,他出手不但快而且狠,一经出手就不留余地,不留给对方招架的方余地也不留给自己后退的余地。
这种打法不是你生就是我亡。
打死本大爷也不愿跟这种人过招的,但我此刻已没了选择的余地。
我只好出手,而且还得珍惜我腰间仅有的几柄飞刀。
我侧头闪避,手回旋,手心向着衣襟,一柄飞刀已在手,寒光一闪,就好像惊鸿一现,剑尖已停,就停在我耳边。
然后虬须大汉才慢慢软到下去,他天庭上插着我的刀,血还没俩的及流出来。
而他致死也不痛呼一声,眼睛也没有突出,表情却是出奇的安详,就好像临死前忽然释了重负。
我没时间端详他死时的表情,因为在他动手的那一刻,他两则的人就已动手,刷刷的挥剑向我攻来。
我奋然扑下去拔出大汉天庭上的飞刀,血标出之际,我的人身子就地旋转一圈,刀从一个我需要的角度斜飞出去,寒光闪过,只见一排黑衣人纷纷倒下,脖子上相继出现一条血痕。
他们的喉管显然已被我一刀相继划断!
他们倒下去时依然没有惨呼声,表情依然如虬须大汉一样安详自然。
看我一刀如此又威力,剩下的黑衣人居然一点也不吃惊,刷刷几声下来,我的人已被二三十柄剑罩住,寒光刺眼。
由于前面的一刀太过专注,我此刻闪避已无门,而且还有二三十只手臂拦挡,不可能像刚才那样一刀同时对付这么多人,所以当我手又一旋时却不知怎么发刀击敌,眼看我就变成死人,龚铃儿也即遭蹂躏。
但我怎么能让他遭人蹂躏?她至少已算我的女人。
生死一瞬间,胜负也是一线间,我索性仰躺下去,使一招扫荡腿,趁机从其中一人的跨下窜出来。
然后一个鲤鱼打顶,人站起,转身,手中待发的飞刀在高速旋转中发了出去,等刀光没时,又倒下一排人,约莫十五个人。
他们脖子上依然都出现一道血痕,同样被划断喉管,也一样死得哪么安详。
然而剩下的人依然不后退半步,一下子又把我围住了,剑锋更是越来越凌厉,我在剑阵中挥汗闪避,伺机发我第三柄飞刀。
可我怎么也等不到发刀的机会。
非但等不到机会,而且剑阵已越来越无缝,不容我换气。
我断定我或不长了,我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
然而我死后是不是又可以回到未来呢?
谁能给我答案?
我死后,龚铃儿又怎么办?她已被吓呆了,脸反抗的本能的都没有了,她岂非要受到糟蹋?
我怎么人心?
可我又怎么救得了她?
就在我在头脑中略过这些问题的时候,剑阵忽然松弛,出现一条我的求生路。
我想也来不及想就从叉口中掠出,回头这才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舞动着那奇特的剑法,就好像旋风卷落叶。
只见刀光过处,黑衣人纷纷被击开。
已看道龚铃儿已经振作,生死间我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现在至少我们能一起倒下一起离去。
可我们会甘愿败在人家剑下吗?
我忽然更来劲了,又运内力取刀,刀光又一闪,刀又发出,取敌性命。
这已是第四柄,腰间已只胜下一柄了。
然而只一刀过后,却还有数三十个黑衣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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