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豁然回头,大步走了出去,又抬腿将柴房挨门的木板全部踢飞开去,朗声道:“是啊,我是送死来了,但不是我自己送死,是我来给你田七送死来了。”
田七道:“哦,你倒有把握……”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阿飞的竹剑已经刺向他的脖子。
好快的剑,田七本能地挥起金丝夹藤软棍接招,并同时向后跃避,可他的臂膀忽然斜斜飞出,是握金丝夹藤软棍的手。
田七踉跄后退,站定后才感觉到痛,哇的一声叫得很是难听。
面上的肌肉已因痛楚而扭曲变形,额上的筋骨已突得好绿好明显。
阿飞大步走过去将他的人像他提我时一样提起来,然后大声道:“田七,告诉我,你是不是是这样踢李大哥的?”
说着他一脚对着田七的裤裆猛踢了去。
田七杀猪一般的痛吼声,震得柴房的壁板咿呀作响。
阿飞又把痛得弯下腰去的田七的人提起来,道:“是不是?我踢得是不是你刚才踢李大哥的那种动作?不说我就立刻杀了你。”
田七汗如雨下,声音入破:“是……是,大哥,求你了,你放了我我立刻就放梅花盗。”
阿飞眼睛直了,道:“什么?到现在你还认为李大哥是梅花盗?”说着他又对这田七裤裆踹了一脚,田七又一次啊的一声痛呼,比上一次还难听,甚至比鬼豪还难听。
他立刻睁眼张嘴道:“大……大哥,小的不敢了,小的有眼无珠,把小李飞刀当成是梅花盗,小的该死,你就放过我吧。”
阿飞道:“放过你?你也知道你也有求别人放过你的时候?”
此时有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正是公孙摩云的声音:“少年武功不赖,将来一定江湖有名。”
阿飞对着田七的腹部就是一脚,将他的人踢飞出去,落在不远处的梅花从中,落下后已经没有了声音。
然后他才对公孙摩云道:“前辈莫非也认为李大哥是梅花盗?”
公孙摩云现身我看得见的地方,道:“我还找不到证据证明他不是梅花盗。”
阿飞道:“不用再找什么证据,李大哥绝对不是梅花盗,要是谁不立即放了他,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前辈若不信,可以试试,我奉陪就是。”
公孙摩云道:“没有证据你也要我放人,我做不到,你若要动手不防现在就动手好了。”
阿飞道:“好,看剑。”
说着他已又挥剑。
我立刻道:“阿飞,不能伤公孙摩云,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不是田七。”
阿飞顿住,道:“李大哥,你还对他们好干吗?他们把你害成这样,你不用对他们慈悲,统统杀了。”说着他的剑又要挥起。
一边的龚铃儿立刻过去挡在他面前,道:“李大哥说不能伤就自有他的理由,你何必这么冲动?”
阿飞道:“他们对付李大哥的时候他们想到过他们还是人吗?”
龚铃儿一时不知怎么劝解这头愤怒的野兽,只好道:“李大哥说不伤就不伤,你冷静一下不行吗?”
阿飞闭上双眼,极力控制自己,然后才收回他的竹剑。
然后他又回到我身边,尊下来却不解开我的穴道。
龚铃儿道:“你干吗还不解开李大哥的穴道?”
阿飞急了,竟不知所措起来。
龚铃儿道:“怎么啦?”
阿飞道:“我不会解穴,你来。”
原来他剑快却不懂解穴!
龚铃儿摇头道:“我是剿梅小组的人,我不能救他,对不起。”
阿飞踌躇片刻,忽然把我背在背上,道:“李大哥,我背你出去再说。”
我的心一阵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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