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道:“那公孙摩云他……”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认为公孙摩云前辈的毒一定是他们下的?”
田七道:“难道不是?”
我道:“理由不很充分。”
田七道:“这么说我们并不用怕他们?”
我不语。
田七眼睛亮了,道:“前面有家酒铺,我能不能喝点酒,我的伤口又疼了。”
我道:“有就喝就不疼了?”
田七笑,笑得就好像孩子在对大人笑。
他道:“难道你李寻欢就不想喝点?”
经他这么一说我真的也口水了。
前面果真有一家酒铺,路边的“酒”字期上在风中摇曳,似乎是在向过往的路人招呼。
我没有示意马车停下,田七已经叫车夫停车了,然后他下车买来两坛上好的状元红。
车又继续前行。
田七递给我一坛,自己拍开一坛的封泥就喝。
咕噜咕噜喝个半坛他才停下来啊啊的表示好喝。
他道:“这酒不错,想必真的藏了十八年了。够列够爽。”
此时我也已迫不及待地拍开封泥,也喝了起来。
也等我半坛入肚之后,我发现田七的嘴唇开始在变化,变得有点泛白。
莫非他也中毒了?
我道:“你怎么样?”
田七道:“我没怎么样啊。”
我点点头,想必是他的嘴唇本来就那样的马也不去理他,继续喝酒。
可等我再暂停进酒时,田七居然也道:“你怎么啦?你的嘴唇?”
我皱眉道:“我可没什么啊。”
然后我也哑了,他的嘴唇已经变得更白了,血色在消失。
莫非酒里有毒?
我道:“你的嘴唇……”
田七动容道:“我真的有点不舒服了。”
我道:“酒里有毒!”
田七啊的一声,双手捧着就坛细看,忽然就把酒坛扔出车外。
他不但嘴唇泛白,脸上也已经开始没有了血色。
此时我也感觉不对了,嘴唇麻木干燥,面部肌肉也开始微微痉挛。
我闻闻坛里的酒,没发现异味,莫非又是什么寒鸦散?
那不成我又中对了?
一气之下,我索性头一样,将剩下的半坛酒喝个滴水不留。
然后才将空坛甩出窗外,道:“我就不信这酒能毒死我。”
再一看田七,已经两眼无神,面部惨白,忽然扶胸咳了几下,嘴角已有血岑出,红血已变成黑血。
中毒症状完全跟公孙摩云一模一样。
我没等到胸口疼痛就马上运功制毒,不让其扩散。
然而毒药已经开始在我体内发作,阻碍我运功提制。
我花了几乎一炷香功夫才得以将其封住,不让其扩散蔓延。
可我的体力已经消耗过半,若此时有强敌来攻,战败的可能就是我李寻欢。
再看田七,面部已没有半点血色,伸手一探,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已经等不及我为他运功抵住毒药蔓延,挽回小命了。
这个洛阳田七爷就这样结束了陷害好人性命的活儿。
以后他只能道地狱里进行陷害活动了。
我没有叫马车停下就抱起他的尸体自残破的车门扔出去,滚下路边的斜坡,不见了。
然后我又见了那六个乞丐。
他们已经又站在前面了。
他们的轻功实在令人佩服。
他们的木碗一样举得很高,好像得不到我李寻欢的施舍是绝对不会作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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