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爹给妙心的就是那样一瓶在他看来御赐的好东西?根本就不知道那东西是有毒的?”
“妙心死后,爹爹在痛苦颓废了很久之后,开始仔细的调查这件事,才发现,他们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俞忆心苦笑了一下,“爹爹一直以为当年西楚的皇室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其实自从他第一脚踏入西楚的国土开始,他的身份就已经暴露了爱上妙心之后,爹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不想在回到那尔虞我诈的世界,只想与妙心远走天涯,过些两个人的单纯生活,但是,妙心知道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而且我爹还是那样一个北疆皇子的身份?想要人保守秘密很容易,只要将他们变成一种人就可以了,那就是——”
“死人!”叶宁襄默然开口,心底却凉飕飕的痛!
“是的,就是死人!”俞忆心点点头,接着说,“妙心死后,我爹失去理智,闯进了西楚皇宫,将长剑架在了帝王的颈脖之上,然后二皇子就出现了,拿了一纸文书给我爹看,然后,我爹放下剑,人不人鬼不鬼的离开了西楚,也彻底的放逐了自己,直到被跋山涉水不辞辛苦的可怜娘亲找到”
“然后你爹被你娘亲感动了,后来生了你?”
听到了这里,叶宁襄觉得心底的感觉很复杂,就想她认识的花一梦一样复杂。
她从来不了解花一梦的一切,只是单纯的跟她要好,却想到,两人都有了这样的际遇,她经历的一切甚至比自己要坎坷得多,就跟她这个人一样复杂,难以真正让人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是真的爱惨了那个男人吧,她不是看不出来,可惜,有情人难成眷属。
尤其是在他们的感情在跟利益和权势挂钩的时候,爱情,更是最渺小不过的东西!
“终其一生,爹爹也没有忘情于妙心,这一点,自从我会说话时就知道了”俞忆心感慨不已的说。
“就算那样又怎样?你娘亲依然是他的妻子,你依然毫无悬念的出生了!”
说完,叶宁襄才发觉自己的话说得有些过了,太过尖锐了。
“你知道什么?”俞忆心突然有些恼了,嗡嗡的说,“娘亲说,只有一次,还是爹爹喝醉了成亲以来,唯一的一次还可笑的被当成了别人的替身”
某女一听,小嘴微张,华丽丽的默了。
苍天啊,大地啊,给点新意的好不?
不带这么狗血的!
听完整个故事,已经是月上柳梢,清辉如霜,显得这一方小小的苍翠格外的静谧和美丽。
这一夜,两个守在火堆旁的男女,各怀心思。
不知道俞忆心在想些什么,某女倒是在担心,明日天明之后,这家伙是不是真有能耐将自己送上崖顶去。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叶宁襄真想骂娘,因为,那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救命恩人的俞忆心竟然不见了,空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一方草地上团团转。
她勒个去!
将那无情无义的家伙大肆的骂了个死去活来之后,叶宁襄不得不站起身来,观察着自己所站着的这一方草地。
昨日不得已掉到这里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再加上各种被挟持各种仁心仁术各种前尘往事,让她并没有机会好好观察一下自己所处之地。
现在触目眺望,她才发现,这地方并不小,虽然前方五十米出就是万丈悬崖深潭,但绿草却顺着峭壁一直往两侧疯长着,一直延续到眼睛望不到的地方—— 听完整个故事,已经是月上柳梢,清辉如霜,显得这一方小小的苍翠格外的静谧和美丽。
这一夜,两个守在火堆旁的男女,各怀心思。
不知道俞忆心在想些什么,某女倒是在担心,明日天明之后,这家伙是不是真有能耐将自己送上崖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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