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是她此时不敢问,而马尔科觉得非常诧异,今天总有那么多奇怪的感觉,不断地从自己的脑海深处涌来,出于某些因为习惯而培养成的潜意识,他想从身上掏烟出来抽,或者想喝酒。深呼吸,马尔科并无此类的嗜好,他的身上没有烟,而家里也没有非常想喝的酒,而且是一种自己语焉不详的酒,隐隐联想到那是属于东方人的酒。
“好了,我们该出发了,我想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还是由你来开车吧?美丽的女士,原谅我今天不能做您的车夫。”马尔科有些调皮地向妻子征询意见。
“没问题。”丽贝莎的欢呼完全就象是一个快乐的孩子,但是她并不忘记关心身边最爱的人,“亲爱的,你确认你没有什么吗?要不要请克鲁维医生来看看?”
“我没事,我很好,我只是稍微有点头疼,”马尔科非常敏捷地从房屋中走出,“如果我们再迟到的话,我想路德会让我更头疼的。”
阿法尼笑了。
上午从摩纳哥出发驱车赶往伦敦,这是属于马尔科和阿法尼最宁静最甜蜜的短暂二人世界,风光一路散落在高速公路,两人的心情随着和风飘扬。
晚宴就在路德的高级别墅,伦敦郊外。
“嘿,嘿!嘿!伙计!你们可算来了!”早早地,一个高大的黑皮肤男人几乎就象是一道旋风跑了出来,还没等马尔科下车,隔着敞蓬车的车门,当胸便给了他一拳。
马尔科一怔,来的不是路德,却是弗兰克――然而在马尔科的记忆里,如此张扬粗犷的举动素来都是路德的作风,而非眼前的弗兰克。
“老伙计,快说,路德这家伙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远在阿姆斯特丹,凭什么提前三天就来了?”马尔科毫不客气地还了他一拳,两位老朋友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最可爱的丽贝莎,您好!”弗兰克平时沉稳的性格因为马尔科的到来而有所改变,但是那丝毫不影响他与生俱来极佳的亲和力,并不曾忘记身边的女士,“莫尼卡和克里斯蒂娜正在等着你呢!”
莫尼卡是弗兰克的妻子,而克里斯蒂娜则是路德的妻子,也就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
丽贝莎非常有礼貌地和弗兰克打过招呼,莫尼卡和克里斯蒂娜已经在二楼的阳台上向她招手,马尔科微笑着向楼上的两位女士颔首致意。
弗兰克拉着马尔科坐在泳池边的折叠躺椅上,彼此寒暄问候。马尔科走路的时候,脚踝有些不适,以至于看上去有些微跛,弗兰克心中一痛。
“路德呢?他是主人,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呵呵,你要知道,他现在的角色有些特殊,我们都曾是球员,你难道不记得老爷子那时候曾经一夜白头么?”
马尔科笑了,笑得有些勉强。
弗兰克凝视着马尔科,半晌才道,“你还在为你的脚踝而郁郁……?”
“早过去了,过去的就是过去的了,难道你觉得我是如此介怀的人吗?”
“法国的朋友告诉我,博利终于没球可踢了,听说现在经常留连在酒吧,还生怕被人认出来,他已经得到了公众的惩罚。”
“那重要吗?他不过是一个可怜虫而已。”
“也许……”弗兰克有些激动地握住了马尔科的手,“我至今还是很怀念当年我们三个并肩驰骋的岁月……”
“那当然,我们曾经确实非常伟大。不过,那也都已经成为了历史,如今我们都老了,只有路德还在球场上操劳,那家伙真是了不起。”马尔科微微闭上了眼睛,靠在躺椅上,偶尔微风徐徐吹过,惊起了风铃声,那种宁静的感觉很享受。
“克里斯蒂娜的品位果然比路德那家伙高得不止一筹,”马尔科的微笑非常惬意,至少他的微笑让弗兰克感到安心,没有什么比自己老朋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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