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位置以及对进攻的信心。至于支持防守方的那剩下的14名球员，马尔科的兴致显然高了不少，“我很高兴，你们在我提问之前就分开了各自的不同位置，不过这在球场上，未必就算得上是优秀的球员，至少我觉得对执行教练的意图方面来说，你们有些过于着急了。轻松点，我希望你们能用朋友间交流的心态来进行这个小游戏，所以我建议你们还是维持先前的站里方式，不必拘束。”

    球员们的神情不一，也许在教练和足协的领导面前，他们至少需要保持着必要的严肃。

    “在你们中，有没有前锋位置的球员？”

    “有。”一个体型偏瘦的小个子球员站了出来。

    “你的位置是边锋还是前腰（前腰的定义在当时属于突前中锋身后的策应型前锋，后来有一个不错的名称：影子前锋）？”马尔科尽量把语气放得柔和，似乎只有他一名前锋是支持后卫队的，目前的这个场合使年轻人能坚持自己的观点，他所承受的压力显然比其他人重了许多。

    “我在场上更多时候踢的是中锋。”他挠了挠头，他的话也着实引起了队员们一阵轻笑。

    “主力中锋？”马尔科不禁多看了他几眼。

    “应该是的吧，”他此时对自己成为众人的焦点，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能说说你的理由吗？”

    “拥有较好的位置感和突击能力是所有的前锋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但是很少有前锋会参与到本方的防守，因为体力的分配不允许前锋始终保持着高速度来回于两个球门之间；可是后卫们懂得如何化解对手的进攻，并且选择合理的时机发动反击，当攻防角色转换之后，对方的前锋很快就会不知所措的。”

    “我们应该给你掌声，真的。”马尔科号召起了一些掌声，然而他本人并不是太赞成，“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你会成为一名很有战术素养的教练，但是此时，你的位置应该靠后一些，中场的策动更需要你的头脑，你的名字――”

    “张效瑞。”

    “其实我也是前锋，不过我支持后卫的理由却是，我们进球的效率似乎没有他们防守的效率高，所以，我觉得如果是对内这样的较量，在身体素质上，我们前锋明显比他们后卫弱了一截。”又走出了一名球员，站在张效瑞的身边。

    居然还有漏网的，马尔科的目光锐利了起来，“既然你发现了自身的弱点，那就应该更多地考虑如何提高，而不是去判断结果――如果你没有异议的话，我建议你先围绕球场跑十圈吧。”

    那人欣然接受了这个惩罚，十圈的距离也就在5000米左右，算不了什么，可是他更觉得那是一种带有期待的惩罚，他很聪明。

    “他叫什么名字？”马尔科悄声问身边的张效瑞。

    “李金羽。”

    “噢。”马尔科依稀找到了老范的某些残留记忆中，这几个名字都不算太过陌生。

    “这是我在跟你们差不多年纪的时候，还在阿贾克斯青年队，伟大的克鲁伊夫给我们上的一次训练课中，提出了这个当时看起来很荒唐的问题，可是这让我记忆犹深，”马尔科微笑着向大家解释道，他事先接受过老范再三的叮嘱，时刻要注意体谅中方足协官员以及教练们的情绪，尽可能赢得他们中绝大多数人的支持，很显然，他做到了。

    马上有人问起，当初的马尔科是如何回答克鲁伊夫的；马尔科只是笑而不谈，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那个奔跑在球场上的孤单背影，是的，他可能让马尔科感到了一种特殊的亲切，但是他并不急于给那个年轻人太大的压力，这只是一个不错的开端。

    双方的合作正式达成，马尔科与老克鲁维带着教练组以及球员的名单率先返回巴奈特，而即将属于他的球队在经过短暂的休整之后，球队保留了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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