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路德和弗兰克都竭力要成为新巴奈特的第一批访客,因此当老克鲁维花费了高昂的代价,把俱乐部重新整饬,面貌一新之后,在第一时间通知了他们。老范非常善意而稍稍带有私心地告诉曦晗,就在这个周末,会有几位来自伦敦斯坦福桥朋友,也许她会很感兴趣。女孩很聪明,她马上猜到了客人的身份,至于她是否真的感兴趣,或者是否会在周末凑这个热闹,却并未告诉老范。
周末的巴奈特俱乐部布置得非常喜庆,老范特意嘱咐,务必让球员们自己用最能表达东方内涵的方式来将之点缀,随处可见红色的剪纸和用毛笔勾勒的美好祝词:尽管剪纸几乎是最简单的千篇一律的喜字,尽管红纸上写下的大多数属于歪歪扭扭的自由体笔锋,可毕竟为他们的新家增添了浓重的异国情调。
这让老克鲁维主席先生兴奋不已,原来这些孩子们的“handwriting”比自己的书写强了只是一点半点,他自然不会错过如此好的表现机会,在大门的门首,写上了一个大大的双喜字,自我感觉简直好极了。
客人们如期而至,与路德和弗兰克一起来的还有刚刚与切尔西俱乐部签了三年合同的吉安弗兰科佐拉,至于丹尼斯怀斯――当时切尔西队的队长,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简直很难让人把他与英超赛场上那个足以入选历史前十的“恶汉”联系起来。
老范需要留给马尔科与朋友们寒暄的自由空间,他很知趣地把身体的主导权交还给马尔科本人,而自己则选择了一个旁观者的角色,其实他很想一直如此,只是马尔科对生活的热望似乎还并未完全恢复,他更需要一个相对冷静的环境,因此他更乐意去观察老范,想知道他到底能带给巴奈特什么样的变化,至少,开端非常不错。
很多时候,老范和马尔科对老克鲁维的洞察力感到震惊,差不多在每次角色转换时,老医生总是能很清晰很明确地辨别,到底是谁在主宰着身体。对于两个不同意识体的疑问,老克鲁维总是回避着,他只是说,他总会找到最合理的辨别方式,而且那是个秘密。
算上马尔科本人的话,两位退役的巨星,一位半退役的巨星,再加上两位现役的著名球星,小小的巴奈特显得异常灿烂,这种灿烂当然更多地展现在隶属于俱乐部的所有人的目光中,尤其是此时已经成为新巴奈特主体的小队员们。
路德的风趣、弗兰克的沉稳、吉安的真诚、还有丹尼斯的张扬,彼此相得益彰,他们很快就与众人融洽地交谈在一起,而且似乎在他们身上,并不存在着所谓球星因其超然地位而产生的自然的优越感。在新巴奈特,在马尔科的地盘,他们更愿意当作是一个老伙计聚会的“家”,这样的感觉非常温馨。
路德直言不讳,“我觉得这里的环境比起斯坦福桥,并不逊色多少,我想我开始喜欢这里了,你说呢?弗兰克?”
弗兰克难得开起了玩笑,“我现在非常后悔,不过,我觉得马尔科欺骗了我。”
“我?!”马尔科苦笑着,“有点冤枉。”
“没有冤枉你,你说你会远离足球,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离现在还没几个月,”弗兰克忿忿不平,继续讨伐,“所以我现在更觉得,我花费那么多精力去获得教练证书,太不划算了,早知道你有这样的打算,我宁愿和你一起赖在这里,而不是跟着路德一起天天起早摸黑。”
丹尼斯哈哈大笑,“弗兰克,你可不能做逃兵啊,撇下我怎么办?我可是还有两年的合同在身,你要是走了,路德没准就把二队的那帮毛孩子甩手给了我,我可不想象他那样,平时干着教练的活,到了比赛的时候又忍不住上去踢上几脚。”
“得了吧,丹尼斯,你少申请几张红牌那就算对得起我了,”路德立刻反击,“谁愿意把孩子们交给一个场均能得1.2张黄牌、0.4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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