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哪里？”老范知道，主席先生对巴奈特的娱乐事业相对来说已经非常熟稔，差不多隔三岔五就会去光顾一次，而且兴致不减。

    “s.t.”老克鲁维眼睛一亮。

    “s.t.？”

    “是的，巴奈特最著名的夜街，那里的酒吧女郎非常不错。”老克鲁维解释道，“santansting，天堂般一样的存在。”

    “我感兴趣的并不是那里，”老范笑了笑，“我只想去一些普通的小酒吧，天堂不太适合我，我必须考虑马尔科的身份。”

    “那就去s.t.转角的a.b.f.吧，那里的气氛不错，只是可能需要提前过去，晚了恐怕就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很好。”

    老克鲁维所说的abf位于巴奈特市中心商业区，属于繁华地带中相对不起眼的角落，夜幕刚刚降临，老范便拉着老克鲁维赶了早场。abf的顾客大多数都是中产偏下的阶层，基本都是些粗壮结实的体力劳动者，啤酒和女人以及相对低廉的消费，使这里很快成为全城最受欢迎的酒吧之一，当然，通常来说，自认为有品位的白领，对此并无太多的好感，嘈杂、喧闹、随时可能发生的斗殴，也使这里成为警察们密切关注的地方之一。

    在老克鲁维的建议下，两人都穿了普通的便服进入酒吧，时间非常早，刚过8点。酒吧似乎刚开始营业，可是他们并不是第一批客人，几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侍应女郎款款走来，带着几分惊讶，“两位面生得很，是第一次来abf吗？”

    她们的长相勉强还算过得去，身材也算不错，只是那种太过热情的招呼，使老范感到有些局促，微微皱眉，“是的，我们第一次来。”

    老克鲁维笑嘻嘻地吩咐，“先来两打啤酒吧，我们就做那边角落里。”

    两人的表现，很显然对她们兴趣欠奉，她们知趣地散开，毕竟时间太很早，她们有得是机会寻找钟意于她们的客人。

    老范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打量着酒吧的环境，昏暗中带着几分暗昧，闪烁的灯光掩映出穿梭来往的女人身上，丰满的身躯随着渐起的音乐节奏荡漾起最原始最诱人的动感。此时的酒吧居然已经坐了好几拨客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音乐乐感的增强，喧哗声也渐渐大了起来，直到鼎沸。

    老克鲁维并不清楚老范到酒吧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从他的表现来看，似乎并不单纯，而且他更象是在观察。可是老克鲁维本人就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了，酒？照喝，不过他不想让马尔科的身体沾染太多的酒精，这是他长久一贯的坚持，酒精会让一个强壮的身体迅速衰弱。无聊之际，他的目光当然只能落在那些如穿花蝴蝶般的金发女郎身上。

    老范无意间听到了一些谈论。

    “又快到新的赛季开始的时候了，可是我们现在都只能在这里喝酒，真他妈的窝囊。”

    “嘿，老哥，这话可不对啊，我们应该为这样的舒坦感到享受。”

    “话也没错，来，干了！”

    “说实在的，我也挺怀念以前的，可惜，现在都变了！荷兰人接管了俱乐部，那两个白痴竟然去找了一帮中国（其实原话并非如此，在当时很多传统英国人的观念中，中国是愚昧和落后的代名词）小孩，我敢确定，他们呆不了多久的！”

    “那当然，只是可惜了我们城市的球队和俱乐部就被这么毁了。”

    ……

    老范扯了扯老克鲁维，他居然也似乎留意到了，而且还听到了只字片言。

    “我猜，那些人应该认识威利他们，或者根本就是原球队中的成员，但是他们的怀疑差不多就代表了大多数巴奈特人的一致观点。”

    “没错。而且他们对我们新巴奈特俱乐部很不善，我们被骂成了白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