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末流觞起床离开的瞬间,浅顷颜也醒了。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她对着冷空气兀自叹息,五指张开,揉了揉脸,她从不是那种怀旧情节严重者。虽然怀旧是一种正常的心理现象,比如此刻,她就已经开始思念她的哥哥——末流觞。
如果末流觞知道她那么快把他归类于“旧”会是什么心情和表情!
浅顷颜掀开被子,走下床榻。脚刚落地,一阵酸软感传遍全身,她低呼一声,虚弱的重新跌回床缘。
低头一看,玉白的娇躯上青紫处处,脸不免一红。
此时,落地窗处,窗帘被风吹开一丝丝缝隙,电视墙旁边的玻璃镜中,清晨的初阳照射在她身上,这具身躯当真是上天呕心沥血之作,美的可谓惊心动魄。
特别是经历昨晚后,她已经是个真正的女人了。
原来清艳中带着涩的脸,如今,那份涩已完全的褪去,却而代之的是媚,却又不俗。
镜中的女子望着她,慢慢的笑开了,她张唇,一字一句的说出,“别了,我的哥哥。”
她知道不管她去哪儿也逃不开他的追踪,她也没白痴的认为,自己藏起来,他就找不到,是,她是要告别,是走,不仅仅是人,还有心,要知道,唯有心的距离才是千山万水。
昨夜有回忆,她此生就很美好。
浅顷颜穿上自己的衣服,收拾一些属于自己东西,洗簌后,便带着满满的回忆走出公寓。此时,还很早,除了晨练的过路人,和天边那丝红色霞光,便是耳边清脆的鸟啼。
一辆黑色轿车与她擦肩而过,开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这时暂时的错过,抑或是一辈子,大抵,只有天知晓。
末流觞匆匆回到公寓,喀嚓的开门声,回响的是空荡,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皱眉,心头一窒,他眯着眼,快速上楼走到风间,整洁的被褥下,那红色血迹证明昨夜不是梦,衣柜里,洗簌台上,属于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衣服,鞋袜,化妆品——
末流觞双手插在裤包,靠在门扉,闭眼。瞬间,睁眼。拔腿便往外走,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抓到她,绑起来,狠狠的处罚。
此时的他是不理智的,竟然忘记了开车,只是在路上狂奔,脑海中是昨夜的一切,难怪那么反常呢!原来她早已存了远离的心,只是,她以为她走得了?她以为,她还逃的掉?
便是没有经过昨夜也是不可能的,何况,他们已经。
或许是风渐渐让他找回理智,他停在十字路口,掉头,往回走,边走,边拿出手机,“煞,查小姐的出入证明。”
“啊”煞愣了一秒立即回,“是。”
动作速度的点开电脑,查看着处境记录,“三少,小姐回美国了。”
“很好!”末流觞咬牙切齿。
“”煞犹豫了下还是问,“三少,咱们要跟去吗?”
回答他的是“啪”一声,挂机的声音。
很好,浅顷颜!你好极了,你把昨晚当什么了?你把你自己,把我又当什么了?他当真恼极了,却又恨不起来,他将一生的烦思收起来,还是先解决老爷子那边。
至于颜颜,哼,不是要离开,不要远离吗?他就晾她几日,让她也尝尝相思的味道。
经过昨晚,他已经很确定,她的心是自己的,既然心在这,她还能走远吗?明显是不能的。
这几日,陈氏一家过的极为不好,丈夫被迟职,女儿找工作不顺,再加上,上次,为了让陈仙儿在末家宴会露脸,她不但拿出了全家资本,还外借了,不然,他们两口子,一个月两三千的工资,怎么会买得起那么昂贵的首饰?
反正,事后不成,首饰卖了也能换成钱是不?
陈氏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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