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杨三一说他救上来的人是闻四小姐,闻五娘怕影响府里姑娘名声赶紧解释一样,闻大夫人虽看这事似乎是针对闻百翎不是针对她的,也没坐视不理,因为她知道,一旦成功了,会对闻府有多么不利的影响,也就是说,汪家害的,可不光是闻百翎,也包括她,这样,她自然不会再考虑会不会得罪汪贵妃,而是生起气来。
那杨三一听闻大夫人的话就慌了,忙道:“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听到有人落水所以过来救的,游过来时听到有人说闻四姑娘闻四姑娘,还以为掉到水里的是闻四姑娘,这才说闻四姑娘的,根本没人指使小的啊。”
汪大夫人看计划不但失败了,自家女儿还毁了名节,且杨三也有暴露的危险,有点急了,看闻大夫人听了杨三的话一点都不相信,似乎不想放过杨三的样子,忙道:“这事事关我女儿名声,还望不要闹大了,先把我女儿扶到屋里歇一下再说吧。”
闻大夫人是真想将事情闹大,让人知道情况的,但考虑到汪贵妃,只得算了,但汪家针对闻家c特别是有可能是针对闻百翎做出了这样的事,她也不能太让步,免得万一传到镇国公世子耳里,知道自己就这样放过了陷害他未婚妻的汪家人,会怪她的,于是在同意将汪三娘扶进屋歇息后,便找了汪大夫人,没留其他家夫人,只留了汪闻两家的人,单独谈起了这事,道:“这事看在汪贵妃娘娘的份上,不闹大可以,但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
汪大夫人笑容勉强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闻大夫人看她装傻,不由冷哼了声,道:“什么意思难道汪大太太不明白?要是不明白的话,我可以审审那杨三,相信他会让汪大太太明白我这是什么意思。”
自从汪贵妃得宠以来,汪大夫人地位虽不高,但也没谁敢这样跟她说话,当下不由勃然大怒,道:“闻大太太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意思是说,是我指使那杨三做的这事吗?你可不要红口白牙地冤枉人,还说什么审审杨三就知道了,天知道是不是你们闻家安排的,想栽赃到我家身上,我还要说你们家故意安排,想毁我女儿名声呢!况且就算有什么疑问,第一怀疑对象也该是杨三的主家吧?”
“汪大太太还真会强词夺理。我怎么知道你们今天要来?还说什么故意安排,想毁你女儿名声;再说了,如果指使杨三的另有他人,我不去找真正的凶手,却无缘无故的做什么要栽赃你家?我脑子又不是进水了。你要一再否认,然后我说把杨三审审你又信不过我们的话,总信得过镇国公府吧?既然有人对未来的镇国公世子夫人不利,我就把这事交给镇国公府审问,相信镇国公府也是愿意的,这样,他们审出来的答案,你们总不能否认了吧?总不能说镇国公府也想害你们吧?”闻大夫人道。
这下汪大夫人说不出话来了,要是把杨三交给镇国公府审,到时审出了杨三是汪家安排的,她还真不敢说是镇国公府在陷害汪家。
闻大夫人又道:“汪家要不保证不会再有这种事,要是还是想害闻家,那就是看在汪贵妃娘娘的份上,这事也不能善了了,毕竟再怎么让步,你们总不能把我们逼到绝路,如果尊重汪贵妃娘娘是个死,不尊重还是个死,左右都是死,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们就只能玉石俱焚了,那样的话,我不介意将这事闹大,到时汪家姑娘毁了名声的事传出去,可怪不了我们家了。”
这话不是假话,如果汪家执意想害闻家,闻家自然不会再怕汪贵妃,毕竟就像闻大夫人说的,左右是个死,还有什么好怕的。
被闻大夫人这样一说,汪大夫人脸上不由青红交夹起来,最后勉强道:“我知道了,不过,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要纵着闻府下人到处乱说,要不然,我们汪家可也不是好惹的。”
当下也没心情多呆了,便带着已苏醒过来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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