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宝梳脚步一顿,心里多少还是咯噔了一下,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闹完堂子就想走?”曲尘走了过来,挡住了她的去路问道。
“呵呵”宝梳干笑了两声道,“你是不是误会了,阮大管家?我呢,不是来闹堂子的,只是想让你的伙计为他那种狗眼看人低的行为好好反思反思!那样完全不利于你们鸢尾阁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绸缎庄发展啊!我纯粹一片好意呢!”
“行,先去账房,你自己先好好反思反思!”
“不用了吧”
“侯安,看着元宵和那位姑娘!”曲尘说罢拽起宝梳的胳膊就往楼上走去。宝梳一边跟着他上楼一边掰着他的手说道:“君子动手不动口的,阮曲尘,你这算不算绑架啊?放手,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
曲尘没再多说一句话,在众人诧异惊愕不解纳闷的复杂目光中,把宝梳强行拉上了二楼。庞亭玉完全愣在了原地,拳头捏得紧紧的;而一副虚虚弱弱,委委屈屈模样的芳郁也目瞪口呆地盯着二楼的楼梯口,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随后,庞亭玉愤然地离开了大堂,坐轿子回府去了。芳郁则被红珠和一个伙计扶上了二楼,送到了曲尘的账房里。一起进来的孙掌柜目光好奇地打量了宝梳一眼,然后问曲尘道:“大管家,您看,今日这事儿该怎么处置啊?”
“先去看好你的大堂,这儿不用你担心了。”
“是是是。”孙掌管略微不满地瞥了曲尘一眼,转身出了账房。
账房内,有种怪异的氛围在蔓延。一直嚷嚷着背疼的芳郁时不时地偷偷打量坐在对面的宝梳,宝梳则有些不耐烦地玩着腰上的香囊,曲尘从书桌的小抽屉里取出了一张交钞,扔在桌上道:“红珠,把这收着。”
芳郁看了一眼,忙道:“怎好让阮爷您出钱替我看伤呢?今日也是我自己嘴太多了,招惹到了三小姐,我还担心会不会给您添麻烦呢!怎么好再收您的银子?”
“这儿有一百两,其中二十两是给你的汤药费,余下的八十两是这个月的月钱。回去告诉你家妈妈,从下个月起,你的牌子可以重新挂出来了。”
“什么?”芳郁一惊,顾不得背上疼痛,挣扎着站起了身着急问道,“阮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要我重新挂牌子,难道说您不打算包着我了?”
“啊?”宝梳小小地吃了一惊,转头看着曲尘道,“还养金丝雀呢!怪不得刚才你大女人拼了命地想打她,原来由头在这儿啊!哦哟,阮曲尘,我真是觉得你这管家没白当呢!”
“大女人?什么大女人?”芳郁纳闷地看着宝梳问道。
“就是刚才那位庞三小姐咯!”
“阮爷跟她根本就一点事儿也没有,她怎么算是阮爷的大女人呢?你别胡说了!”
“那你是?”
“我你到底到底是什么人啊?”芳郁从刚才就一直很奇怪,这会儿终于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宝梳正想编个来头时,曲尘忽然淡淡地插了一句:“前女人!”
宝梳一愣,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曲尘。曲尘回了她一个俊俊的白眼道:“你不是总这么说吗?我是你前男人,前男人,那你自然就是我前女人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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