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不会是高小川的吧?”
“啊?那么邪门儿!”汤娘也拿起桌上那个钱袋仔细看了看,扯开带子把银子全部倒了出来,再把袋子翻了过来一看,袋角上果然也绣着个川字!
万萱草的脸色霎时就变了,愣愣地看着那两样东西,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汤娘看着她问道:“你不知道这些东西哪儿来的?”她使劲摇头道:“不知道啊!早上我帮世海收拾衣裳请你一块儿带出城的时候,明明是没有的!怎么一转眼就多出两件男人的东西?难道难道真是刚才那丫头干的?”
“绝对是!”汤娘把钱袋拍在桌上气愤道,“我早跟你说了,你姐姐和那高小川有歼情不是一两日了!那高小川的死必定跟她有干系,你还不信!这下该信了吧?我说呢!今儿她是怎么了?发羊癫疯也没发到这份上吧?进门就找我吵跟我掐架,果真是有大缘故的!刚才宝梳说她那丫头是从厢房这边跑过去的,只怕就是进过你的屋子!她闹得那么起劲儿,就是想给她丫头打掩护,好让那丫头赶紧跑呢!”
万萱草的脸色又白了不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自言自语道:“姐姐没这么狠吧?我们到底还是亲姐妹呢!”
“其实,我跟汤娘想的差不多,”宝梳接过话道,“你仔细想想,以你姐姐的性子,刚才挨了钟姐姐一巴掌,一不理论二不还手,就赶着走,你不觉得奇怪吗?”
万萱草轻轻地点了两下头道:“的确啊!姐姐那人最要强,别说打了她一巴掌,就算骂了她一句,她也是要还回去的。刚才却走得那么匆忙,莫非莫非这两样东西真是她叫丫头塞我房间里的?为什么?”
“这不明摆着吗?”汤娘又拍了一下桌面忿然道,“是要你做冤大头呢!要不然,偷你的东西干什么啊!脑子清醒点吧,萱草!你这姐姐,但凡有男人睡,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能干,何况只是冤枉你了!我敢写保票,那高小川的死铁定跟她有干系!否则,她为什么这么着急来冤枉你?”
万萱草一脸痛心地摇着头道:“姐姐怎么会变成这样?从前在家里也只是好胜些,万不会歹毒到这种地步啊!”汤娘轻蔑一笑道:“这不算歹毒了!你那姐夫多半也是她给毒死的!杀人对她来说,只怕是头点地而已!”
“先别说这些了,”宝梳接过话道,“这两样东西怕是有下文的。你赶紧去取个火盆来,烧了干净!”
万萱草急忙起身,刚刚把门打开,就有四个衙差从小门那儿冲了进来,指着她喊道:“万萱草,正好找你!”
“找我?”万萱草双肩抖了一下,有些紧张地问道,“几位差爷找我做什么?”
“衙门里办差,配合一下,要搜你的房间!”
“什么?”
那四个衙差径直冲了进来,见房内还有人,全都招呼出去了。宝梳和汤娘一人揣了一样儿,表情自若地走了出去。等衙差们搜过出来时,万萱草忙迎上去问道:“差爷,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搜我的房间?”
其中一个差爷说道:“自然是为了案子才来的。万萱草,温大人传唤你,到衙门里走一趟!”
“为什么?”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去就是了!”
那衙差正要伸手来拽万萱草,宝梳却叫住了他,笑道:“差爷,都是良家妇女,家里男人也不在,忽然被叫到衙门去,谁不心慌?又不是天天没事儿往衙门里跑的人。这大热天的,你们还风风火火地跑来,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案子,我要没猜错,是高小川那起案子吧?”
“阮夫人,”那衙差拱了拱手道,“衙门里的事儿自然要到了衙门再说,我们不会无缘无故上门找人的!”
“我明白,无事不登三宝殿嘛!不过你看,她脸色吓得这么白,说不定还没走到衙门口就吓晕过去了。要不这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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