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你说在家,还是同你妹妹万萱草一块儿是不是?”
“是的,大人!”万水苏点头道,“当晚,民妇的妹妹因为丈夫不在家,所以来找民妇做伴。我们俩整晚都待在一块儿,并没有出去过,也没有见过什么高小川。”
“此话当真?”温大人厉声问道。
“自然是当真了!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大人若不信,可以问民妇的妹妹!”万水苏说着指向了万萱草,“当晚我们姐妹俩说贴己话说到很晚,第二天早上萱草因为要开铺子,所以早早就走了,民妇睡到很晚才起来,后来还去萱草的铺子去找过她呢!”
“那为什么有人向本府告发你,说你帮万萱草串供,其实当晚你们俩压根儿没在一块儿?万水苏,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招供,否则本府多的是大刑伺候!”
“冤枉啊大人!”万水苏立刻下跪哀声连连道,“是哪个肠穿肚烂的混账污蔑我们姐妹俩的?大人火眼金睛,必定能明察秋毫!当晚我们姐妹俩的确在一块儿,民妇又何必帮萱草串供呢?更何况,萱草又没做什么作歼犯科的事情,何来串供之说?”
温大人冷哼了一声道:“有人向本府写了封匿名告发信,说万萱草和高小川私下有歼情,来往已达一年之久,当晚万萱草与高小川约定见面,不可能会出现在你家里,是万萱草找你串供,伪造万萱草不在场的证据。万水苏,本府让你再想想清楚!杀人可不是小罪,你若做帮凶,罪名也不轻的!”
“天哪!”万水苏一副错愕万分的表情惊叫了一声,转头看着一旁的万萱草道,“怎么可能?民妇妹妹怎么会跟高小川有歼情?绝对不可能!民妇妹妹素来与高小川都没什么往来,高小川只是我爹万兴隆里面的一个伙计罢了,民妇妹妹怎么会看上她?大人,这必定是有人诬告啊!民妇可以对天发誓,当晚的的确确是和萱草在一块儿,没见过什么高小川呐!”
万萱草低垂着头,脸色铁青,没有插话。万水苏又走近她两步,言辞急切地说道:“萱草,你赶紧跟温大人说呀!当晚你的确是跟姐姐在一块儿的,没有见过什么高小川,姐姐身边的丫头也可以作证的!你和世海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人,居然这么诬告你,你可不能就这么认了啊!”
“行了!”温大人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答完你的话就退到一边去!这儿是公堂,不是茶馆!”
万水苏盯了万萱草一眼,很识趣地退到了一旁。温大人转头问师爷道:“派去万兴隆的人回来没有?”
师爷正要答话,堂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已经回来了,温大人!”
说话间,只见一个二十五六岁,长相儒雅俊秀的男人信步走了进来。他左手拿着个小包,走到温大人公案前递上去道:“温大人,这是我从万兴隆高小川房间里搜出来的,您请过目!”
“是什么东西?”
这男人将小包中的两样物件取出道:“一支断了的玉簪子,还有一个月季红的香囊。”
万萱草抬眼看见那两样东西时,立刻认出,正是自己今日被人偷拿去的那两样!果不其然,自家姐姐真的偷去藏在了高小川以前住的那间屋子里,企图栽赃陷害她!她忍不住愤懑地瞥了自家姐姐一眼,却见这女人一脸泰然自若的表情,仿佛稳操胜券一般。
这时,那男人又说道:“这支断簪和那只香囊上都有一个字:萱,是草头萱,萱草的萱。想必这两样东西的主人的名字里必定有个萱字。”
说着他转身回来看了万萱草一眼笑道:“这么巧?你的名字里面就有个萱字,该不会是你的吧?”万萱草深咽了一口冷口水,尽量镇定道:“这样的东西人人都能有,一个萱字人人都可以用,这位捕头大人,您怎么就能断定是民妇的?”
男人含笑点了点头,又转身对温大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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