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小姐那儿,之后又又又”
“我来帮你说吧,”杨捕头接过话笑道,“之后又吩咐你去万兴隆,将偷来的原本属于二小姐的东西臧在高小川的屋子里。因为屋子之前已经被衙差搜过,所以你就想藏在一个更为隐蔽的地方。你把箱子挪开,撬了一块儿板砖,再将东西放下去,是不是?”
“是”那丫头胆怯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这些做贼的太笨了,难道你们觉得我会发现不了那儿所有的翻动痕迹都是新的吗?更好笑的是,你居然还把自己处心积虑偷来的东西砸断了,这算不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呢?”
“奴婢知错了!”那丫头呜咽道,“都是大小姐吩咐奴婢的!”
“为什么?”万萱草满腔愤怒地责问道,“为什么要陷害我?”
“三小姐不是奴婢要陷害您!是大小姐怕衙门里查到她的头上,所以才嫁祸到您头上的!三小姐,奴婢不敢不从啊!奴婢要不照做,大小姐会打死奴婢的!”那丫头朝着万萱草磕头求饶道。
万萱草双眼愤恨地盯了万水苏几眼,转过头去,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这时,杨捕头又问那丫头:“为什么你家大小姐会怕衙门里查?”那丫头答道:“其实当晚,也就是高小川出事当晚,他人就在大小姐房里!什么时候走的,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也贪瞌睡,倒在旁边小厅里睡着了,真的不知道!”
“高小川跟你家大小姐万水苏有多久了?”
“有差不多三四年了高小川很小就到万家沟给老爷帮工了,跟大小姐认识差不多十来年了。自从姑爷瘫了之后,他就经常往大小姐跟前跑,一来二往就勾搭上了!”
“那封告密信呢?”
“告密信告密信是大小姐逼着奴婢写的奴婢本来不愿意,可大小姐向来凶悍,奴婢要不从,早晚给她打死!奴婢也不忍心陷害三小姐,可大小姐说了,老爷自会替三小姐周全,顶多顶多就是名声受损罢了!”
“哼!”万萱草扭头来狠狠地剜了万水苏一眼道,“好一句顶多名声受损!看来名节二字当真在姐姐眼里是一文不值的!哪个女人的名节不打紧?你就不怕我万一想不开寻了短见?真是没想到,你出嫁不过几年,竟变得如此蛇蝎心肠!”
“你别听她胡言乱语,萱草!”万水苏捧着她的寿桃脸,可怜巴巴地说道,“河柳说什么你还当真信什么?我是你的亲姐姐,我怎么会害你呢?这分明是河柳狡辩之词!高小川的死怕是跟她有牵扯,她才会设计来陷害你,来挑拨我们姐妹的干系。我从来没有叫她写过什么告密信,也没有吩咐她去你那儿偷什么东西,真的,萱草!”
“没有?那你之前在我家后院闹腾什么?钟姐姐亲眼看见,你和河柳离开我家后,河柳塞了两样东西给你,你说说那两样是什么东西?”
不等万水苏说话,那叫河柳的丫头忙抢话道:“是是是,三小姐您说得没错!那两样东西正是奴婢从您房里偷走的,出了您家后,便给了大小姐。大小姐检查过了,奴婢这才拿去万兴隆放的。”
“贱婢!”万水苏转身指着河柳骂道,“到底是谁收买了你你竟要这样欺主!我平日里待你也不薄,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着急陷我于不义,是不是高小川的死跟你有关?你跟高小川是不是早就背着我往来了?”
河柳激动道:“大小姐!所有事情都是您吩咐奴婢去做的呀!您可不能这样倒打一耙,把罪名都推奴婢身上啊!奴婢哪儿敢沾手高小川,那是您的心头好呀!”
“放你娘的狗屁!死践人”
“啪”地一声,温大人再次拍响了惊堂木,喝道:“当这儿是菜市场还是怎么的?统统闭嘴!万萱草,你说的钟姐姐在何处?”
这时,宝梳向钟氏使了个眼色。钟氏走下堂,行过礼道:“回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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