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萱草立刻下跪道:“回禀大人,之前的确是民妇对差爷们撒了谎!当日万水苏到胡婆汤饼铺的后院找民妇,求民妇替她作证,说当晚民妇与她在一块儿,并没有见过高小川。民妇一时心软,想着毕竟是亲姐姐,不能不帮,所以才违心跟差爷们撒了谎,请大人恕罪!”
“荒唐!”温大人喝骂道,“你们这对姐妹真是够离谱的!到底谁找谁串供,还有一句实话没有?”
“大人,”宝梳又道,“刚好那么巧,民妇那日与钟姐姐一块儿去汤饼店吃东西,到了后院听见有动响,误以为是有贼,所以才让钟姐姐到门边探听了一下,没想到居然听见万水苏在求万萱草替她作伪证。还说大人您是糊涂官,为了破案甚至会屈打成招不计手段,所以才害怕让大人知道当晚高小川曾去找过她。”
“靳宝梳,你知不知道,你这也算知情不报啊!”
宝梳点头道:“大人若要责罚,民妇毫无怨言。只求大人能明察秋毫,还万萱草一个公道!”
这时,那杨捕头接了话:“这个公道其实很好还,当晚高小川到底有没有去过万水苏家,万水苏到底跟高小川有没有歼情,只要将万水苏家一干下人丫头全部抓来,一问便知。他们通歼三四年,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的。”
“大人!”河柳又急急禀道,“还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的歼情,西子巷里卖米粉的米婆婆曾经帮大小姐下过胎,是高小川经手的,人也是高小川找来的!”
“践人!”万水苏彻底被激怒了,爬起来就朝河柳奔去,刚跑到一半,一个衙差就举起棍子朝她腿弯处打了一下。她尖叫了一声,摔了下去,疼得起不来身了。河柳吓得忙往宝梳身后躲去道:“大小姐,您别怪奴婢!奴婢不想到了地府下十八层地狱!”
万水苏趴在地上,抬起双眸死死地瞪着河柳道:“死丫头,你吃里扒外你冤枉我!你说!是不是靳宝梳收买你的?她给了多少银子!”
宝梳微微垂头看着她,轻蔑道:“要真是我收买人对付你,你觉得你还能到公堂这种讲理的地方吗?万水苏,你也太狠毒了,对付我们这些外人也就罢了,连帮过你的亲妹妹都要害,你究竟还有点良心没有?”
“到底是谁没有良心?”万水苏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宝梳愤然道,“回去问问阮曲尘,是他没良心,是他不守信用,弃我于不顾”
话未完,宝梳毫不犹豫地抬手送了她一巴掌,正色道:“做梦还没梦醒是不是?明明是你自己狠毒下作,y乱无耻,硬要说是阮曲尘逼你的,临死拉上他做垫背的才显得你下贱得够体面够可怜是不是?骂你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你压根儿就听不进去,还巴巴地觉得自己国色天香悲天悯人,揣着一肚子委屈冤屈想找阮曲尘讨,行啊,有本事让温大人去把他抓来,把你作下的这些恶事都叫他给你背了,让温大人判他个无期徒刑斩立决凌迟处死,好不好?简直是心理bt!”
“你少得意,靳宝梳!”万水苏朝宝梳大声嚷道。
“我就得意了,怎么着?有本事你让我别得意?你最好睁大眼睛瞧清楚了,我和阮曲尘绝对会夫妻恩爱白头到老,还会子孙满堂福寿延绵,你要恨要妒要怨,随你,横竖跟我们没有半点干系!”
“我要抓死你!”万水苏睁着一双妒红的眼睛,像疯了似的举起双手朝宝梳扑了过去。宝梳侧身一闪,她踩着光滑的地面往前摔了一跤,正想爬起来时,后背上忽然重重地挨了两下,顿时打得她动弹不了了。原来是两个衙差眼疾手快地冲了过去,两棍子就将她制服了。
“混账!”温大人指着万水苏喝道,“本府一再警告你勿要喧嚣,你真当本府的话是耳旁风吗?来人,先杖打十棍子以儆效尤!”
“大人且慢!”杨捕头朝温大人拱了拱手道,“把案子说完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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