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吃完早饭,给他找身衣裳换了,带到绣庄那边来。”
海樱不解地指着詹小宁问道:“你还要留下他?不是说把他送去衙门吗?”
“那都是误会,回头再解释吧!我先走了。”
宝梳走后,詹小宁慢悠悠地吃起了油条豆浆。海樱坐在他对面,用一种嫉恶如仇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他冲海樱笑了笑道:“不用这样看着我,你们真的误会我了。”
“那你是什么人?昨晚翻墙进来干什么?”海樱瞪了他一眼问道。
“我嘛,”他帅帅地吃了一口油条,含笑道,“你可以叫我——詹教授!”
“叫兽?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一种野兽?”海樱没听过。
他微微一笑,冲海樱抛了个媚眼道:“错!那是一种来自星星的物种,稀少而又有内涵,高贵而又睿智,是地球上不可多得的极品。”
“那还是种野兽咯!再极品也是野兽啊!”海樱完全没听明白。
“詹教授”微微地被呛了一下,转过脸去咳嗽了几声后,清了清嗓子道:“物种不代表是野兽,你其实也是一种物种,明白吗?”
“不明白!”
“那我说得再明白点,你知道你祖先是什么吗?”
“我自然知道了,这还用你说?我的祖先也是人呐!”
“错!不是人,是猴子!”
“你的祖先才是猴子呢!”海樱二话不说,端起刚才宝梳喝过的豆浆就朝“詹教授”脸上泼了过去。只听见哗啦一声,“詹教授”变“施教授”了!一个手举着半根尚未咬完的油条微微风化的“湿教授”
“简直有病!何止是失心疯?根本就是从头到脚地发疯!哼!”海樱气愤地把碗丢在桌上,起身瞪着他说道,“骂我祖先是猴子!你祖先才是呢!叫兽,会叫的野兽嘛,谁不知道啊?欺负我念书不多吗?宝梳说得对,你就是有病,很有病!哼!疯子!”说罢她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唉!”“詹教授”抹了一把脸上香味儿浓郁的豆浆,轻叹了一口气道,“完全没法沟通啊!她难道看不出只是想跟她好好地讲解物种进化论吗?这么高深的学科知识我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讲解的,完全没有内涵嘛!唉!真不知道姐在这儿是怎么混下去的,还是早走为妙!”
吃过早饭后,初蕊给詹小宁送来了一身衣裳,并带着他去了绣庄那边。他好不兴奋,一路东张西望地参观着。特别是看见高夫人带着另外两位衣着华丽的年轻妇人离开时,他瞬间眼珠子睁大了好几倍,躲在木柱后贼眉鼠眼地望着,嘴里念念有词道:“这两个是极品啊!胸和臀也是极品啊!哎唷,果然还是有好货色啊!”
“喂!”走在前面的初蕊转身不满地看着他喊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推你下去喂鱼了!”
“小姑娘,”詹小宁盯着那三位夫人远去的背影,挥挥手道,“火气别那么大,很容易长青春痘的。等哥哥看两眼,看两眼也不会吃亏的。”
“什么德行啊?”初蕊小声地骂了一句。
“你骂我什么?”詹小宁转头问道。
初蕊白了他一眼,叉腰哼哼道:“我是骂你了,骂你个登徒浪子!真不明白嫂子为什么要把你留在绣庄里!就是个色狼!”
“谁跟你说看两眼就是色狼的?我的眼神是很纯净很单纯的,是用一种欣赏美的眼光在看她们,是对她们的美貌和美丽衣饰的肯定和赞赏”
“色狼就是色狼,哪儿有那么多废话啊?难道你不是因为人家漂亮好看才看的吗?长得丑的,路边的瘸子瞎子你怎么不多看两眼?”
“我”
“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真把你推下去了!”
“小姑娘,你们这儿的姑娘都这样吗?一个比一个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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