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来我蹴鞠联盟吧!反正你球踢得那么好,不用太浪费了,你说是不是?”
“我才不要跟你一块儿踢蹴鞠呢!”
“甜儿,东西我给你放门口了,记得趁热吃啊!你讨厌我而已,别讨厌这些无辜的米肠粉和大白粥好不好?我先去蹴鞠联盟了,你有事儿就来联盟找我吧!走了!”
“滚!快滚!”
“另外”
“还没完了?”
“还有件事儿,我姐在找你,你赶紧回府一趟。我走了哦,甜儿!记得把早饭吃了再去找我姐哦!走了哦!”
哗啦一声,郑甜儿把被子掀开了,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后自言自语道:“对哦,我还得去阮府呢!怎么把这事儿都给忘了?该死的詹晓宁,你别再出现了行不行?”
郑甜儿起后,匆匆地赶回了阮府。随后,宝梳带着她和元宵进宫去了。没想到,这一次在吴贵妃寝殿的偏殿里,她见到的不止吴贵妃,还有刚刚回宫的皇帝。
落坐后,吴贵妃跟宝梳客套了几句,便起身去安排膳食了。殿内仅剩下了宝梳和那个眼神漂浮的皇帝赵构。正当宝梳觉得这氛围有点怪异沉闷时,赵构开口了。他一双眼睛在宝梳身上打溜了一圈后,闲散地靠在椅背上问道:“听说你还懂医?”
“回陛下的话,会一点点而已。”宝梳客气地回答道。
“嗯,”赵构微微点点头,透露出了一丝丝满意道,“懂医也是好的。能潜下心来学医的人不多,更何况是女子了。”
宝梳礼貌地笑了笑,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赵构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像一个醉鬼在窥视猎物似的。片刻后,赵构又问道:“你哪儿的人?”
“哦,雅州藕新乡人。”
“家里有几口人?”
“爹娘都已经亡故,没人了。”
“没人了?那是什么时候嫁给你丈夫的?”
宝梳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心想这皇帝问得这么仔细做什么?人口普查啊?
赵构抬起眼皮瞟了瞟她,又问道:“怎么了?不好回答吗?”
“回陛下的话,不是不好回答,是民妇在想到底是哪一年嫁给民妇丈夫的。因为民妇很早就嫁人了,想想也有很长一段日子了。陛下忽然这样问民妇,民妇还得好好想想才能回到。大概七年多吧,民妇嫁给丈夫已经有七年多了。”
“也是很长一段日子了,”赵构玩着手里的玉貔貅漫不经心地问道,“过得还顺心吗?”
宝梳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垂眉回答道:“回陛下的话,过得是再顺心不过了。民妇夫妻感情甚好,连拌嘴都很少。”
“是吗?”赵构听了这话似有不悦,丢开了玉貔貅,拿起金樽喝了一口酒道,“可朕听说你们夫妻前阵子还闹了不合,还和离了,是不是当着朕的面儿不好说啊?此处就我们二人,不必介怀,就当朕是普通人就行了。”
“前阵子?哦,前阵子民妇与丈夫的确有些吵闹,但都是小打小闹,伤不了感情的。俗话说得好,越吵越情深,想必民妇与丈夫便是那一类人。当时民妇的确火冒三丈,心想这辈子都不要理那男人了。可一转眼,民妇心里又牵挂着他,一日不见当真是如隔三秋的。所以民妇这辈子是不能没有他的,若没他,民妇真跟死了没分别。”宝梳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偷偷拿眼去瞄眼前这皇帝。
只见赵构摩挲着金樽,嘴角勾起一丝蔑笑道:“你时常跟别人这样夸赞你们夫妻之情吗?”
“这是夸赞吗?”宝梳淡定应对道,“民妇不觉得这是夸赞,民妇只是如实禀报而已。在陛下面前,民妇怎敢说假话?民妇与丈夫感情是好,不敢有瞒陛下。”
“如此说来,你是不愿与你丈夫分开了?”赵构斜眼瞟了瞟宝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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