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么说来,你对阮曲中已经没意思了?”
“就算我对曲中哥没意思,也跟你无关!快点让开詹晓宁!不然我叫你两条腿都瘸着,信不信!”
“等等!”詹晓宁嘘了一声,指了指耳朵问她道,“有没有听见是在打喷嚏?”
“没有!”郑甜儿没好气地回答道,“我看是你喝多了听错了吧?懒得跟你个酒鬼废话,让开,我要回去睡觉了!”
“甜儿你等等!难得在这儿碰上,是缘分啊!一块儿说说话嘛!”
“回去跟你的小雪绒说去!”
“甜儿”
詹晓宁打着灯笼跟在郑甜儿屁股后面走了。等灯笼光全部消失了之后,躲在暗处的那个人影才溜了出来。刚刚背上的丁香忽然打了个小喷嚏,她以为会暴露,没想到那两个居然就这么走了。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轻车熟路地翻墙出去了。走出后巷子时,早有个人在那儿等着了。
“人呢?”等候的男人问道。
“在这儿呢!”她将背上的丁香取了下来,交给了那男人。
“是阮初真的孩子吗?”
“千真万确!我白日里已经确认过了,是阮初真的女儿丁香。”
“这是你的酬劳,拿着赶紧走!”那男人丢了一包沉甸甸的东西给她。她不忘扯开袋子看了一眼,满满的一袋子金子,嘴角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道:“还算公道!”
“要是孩子不对,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回来的!”
“放心,”她把袋子揣进怀里笑道,“阮府上就三个娃,两女一男。男娃才几个月大,其中一个女娃是隔壁那院子的,怎么会弄错?你只管抱回去就是了!”
“那好,我信你一回!走了!”
“有活儿还找我!”她说罢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男人也不敢怠慢,抱紧那小丁香,跑到了下一个路口,再转了一个弯走到巷子尽头上了一顶小轿,然后吩咐道:“立刻回府!”
两个轿夫忙抬了起来,急匆匆地往前走。轿中男人这才来得及好好看一眼怀里的小丁香。接着朦胧的月色,他仔细往小丁香脸上瞧了瞧,点头道:“像,是很像啊!就是阮初真的孩子没有错”
话未完,轿子忽然晃了一下。他忙搂紧了小丁香问道:“怎么回事?”
“管家老爷有两个人”外面的轿夫结结巴巴地答道。
“两个人?什么人?”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两个轿夫的惨叫声。这男人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抱着小丁香刚刚钻出来就被谁迎面一脚揣了回去,手里的小丁香也给顺势夺了过去。他慌张大喊道:“你们是什么人?这儿可是临安城!你们别乱来!”
“乱来的是你吧!不要命的玩意儿!”詹晓宁弯腰扯开轿帘,眼露凶光地盯着这个男人道,“干什么啊?朗朗乾坤,天子脚下,明着抢孩子啊?生不出来去领养啊!为什么要偷别人的孩子?”
“你你你”
“你个屁你!”詹晓宁一把将他从轿子里抓了出来,丢在地上道,“胆儿够肥厚啊!鹅肝做的吧?都可以煎了直接下酒了!你亲娘奶奶的,居然敢偷初真姐的孩子,活腻了是不是?看詹小爷不揍你个花开富贵满地红才怪!”
那男人吓得爬起来想跑,却被抱着孩子的郑甜儿挡了下来。郑甜儿抬脚就踹在他的小腹上,又把他踹了回去,并吩咐道:“詹晓宁,赶紧揍啊!狠狠揍,别留手!没劲儿了换我来!”
“哪儿能让甜儿你干这些粗重的活儿?”詹晓宁冲郑甜儿讨好地笑了笑道,“这种事情我来就行了!”
那男人吓得浑身直发抖,连忙说道:“你们不能顺便打人的!这儿是临安”
“那你就能随便偷孩子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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