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谁啊?”海樱立刻问道。
“詹二少!”
“啊?那脑子抽风的?他为什么要请大梁吃饭?”
“好像是因为大梁帮他做了个摇篮车吧!他不是嫌外面卖的难看吗?自己画了图让大梁亲手做了一个,今儿送到阮府上,甜儿也很喜欢呢!”
“去!”海樱吹了吹刘海,叉腰道,“那个詹二少怎么把甜儿娶到手的我到现下都还没闹明白了呢!真是个矫情的货!还嫌外面卖的不好看?全阮府就他矫情又磨叽!”
“你这么不高兴干什么啊?”初凝笑米米地问道,“人家大梁都没说什么呢,你着急什么?”
“我着急了吗?我就是觉得那詹二少太矫情了点!我可不是心疼大梁,知道吗?”海樱理直气壮地说道。
“知道知道,”初凝连连点头道,“知道你不是心疼他,你是喜欢他嘛!”
“再胡说我不陪你上去了!”
“是你陪我吗?是我们俩一块儿上去好不好?索兰珠和乐乐有过婚约的事情是我们俩说出来的,又不只是我,难道你还想不上去?”
“去去去,谁说不去了?我刘海樱敢做敢当!不就是跟曲中道歉吗?去,立马就去!”
两个姑娘从茶馆后门进去后,咚咚咚地跑上了二楼。走到账房门口时,柳寒原正好开门出来了。两人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异口同声道:“吓死人了!”
柳寒原笑了笑道:“到底谁吓谁啊?你们怎么来了?”
“呃”海樱往里面瞟了一眼问道,“曲中在吗?”
“喝醉了,睡了。”
“他很难过吧?”初凝担心地问道。
“你们说呢?”
初凝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啊!那日就是闲聊时说了说,哪儿知道会传了出去啊?”
“曲中也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是他爹娘想不明白而已。”
“我听嫂子说,他和索兰珠的婚事真的要取消了,我们俩都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想来这儿跟他道个歉。”
“我转告他吧!时辰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两个姑娘只好失望地先走了。第二天上午,宝梳去绣庄时,海樱把她拉到了一边,小声问道:“曲中和索兰珠的婚事你已经取消了?”
“还没啊。”宝梳回答道。
“还没?”海樱眨了眨眼睛说道,“你昨儿不是说得信誓旦旦,说昨下午就会派人挨着挨着去知会的吗?”
宝梳反问道:“怎么了?心生愧疚了,海樱姐?”
“我知道错了,你就别挖苦我了,说正经的吧!”
“你还知道错了呢?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祸从口出,让你说闲话的时候在自己心里整个拉铃,说到不该说的地方就拉拉铃,提醒提醒自己,可你老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这回的事情虽然不完全是因为你们说的那些话,但至少是因为那些话而起的,这你总承认吧?”
海樱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想问问你,还有没有法子补救?”
“想赎罪?”
“想啊!怎么样?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法子了?”
宝梳嘴角勾起一丝歼笑道:“要对付我三叔不容易,他就是个老顽固加死要面子,但是——要对付我三婶,其实并没有那么难。我的法子就是瓦解三叔三婶的联盟,孤立三叔,再逐一击破!
“那要怎样对付龙三娘啊?”
“这个嘛,就得你,初凝还有阿曼联手了。”宝梳得意地笑道。
阿曼就是龙氏隔房表姐的小女儿,在宝梳的绣庄当绣娘。闲话就是从她嘴巴里传到她母亲那儿,再由她母亲告诉龙氏的。其实阿曼本没有任何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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