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什么脏东西似得。
柳无忧才不相信他呢,哪知猫咪不偷腥,哪个男人不好色,天佑虽然单纯了些,可也是正常男人。
她走近一看,只见严春双手正扒拉着天佑的衣襟,而天佑紧紧地抓着不放,悲催了,严春竟然饥渴成这副样子。
“严姑娘,你是要在我面前演一场强奸男子的戏码?”柳无忧斜睨着严春,只见她慢悠悠地起身,说道,“二姑娘,郎有情妾有意的,怎么能算强奸呢?再说了,你怎么进来也不吭一声,打搅了我们的好事。”
柳无忧真想一个耳瓜子刮过去,看在瞎子严平的面子上,再放她一码,再有下次,休怪她心狠了,反正现在严春也算是柳家帮的人,以后是圆是扁柳无忧爱怎么搓就怎么搓。
“娘子啊,你怎么才来?”天佑起身后躲在了柳无忧的身后,惊慌地说道,“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娘子快让她走。”
“天佑,你傻啊?”柳无忧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气鼓鼓地问道。
“不许说天佑哥哥傻,”严春以为柳无忧骂天佑,当即反驳刘无忧的,可是直接被柳无忧无视了。
“娘子,我不傻,”天佑无辜地望着礼无忧,“是她缠着我的,我一点都不高兴,还穿那么少,真是不害臊。”
这话得柳无忧相信才行,谁不知道男人都会口是心非,嘴上说喜欢的不得了,心里却一点都不喜欢,反之亦然,因此柳无忧沉下脸,问道,“你一个手指头都能将她杀死,为何你会任由她坐骑在你身上?莫非你真喜欢她而嘴上却说不是?”
“娘子,”天佑紧拽拳头,蹙眉说道,“我要是动手被她讹上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坏了名声,我要清清白白地娶娘子。”
这话说的柳无忧当场哑口无言,她以为他是明骚型的男人,结果可好,闷骚得一塌糊涂。
严春被气得直跺脚,娇声道,“天佑哥哥,刚刚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说春儿的身材比二姑娘好,样貌也比二姑娘好,怎么看到二姑娘全都变了呢。”
柳无忧转而用怀疑的眼神看天佑,只见他急忙辩解道,“娘子,绝无此事,天佑向天发誓。”发誓顶个毛用,柳无忧才不相信那小儿科的东西。
“天佑,你怎么证明自己不喜欢她呢?”这一点柳无忧也怀疑了,有些人就是这样,喜欢别人了自己还蒙在鼓里。
“这个这个让我怎么说呀,”高大挺拔英俊帅气的天佑羞怯地红了脸,思忖了一下,俯身悄悄地说道,“她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那里一点都不难受。”
“哪里?”柳无忧疑惑问道。
“那里,”天佑挤眉弄眼,恨不能拿起柳无忧的手直接指明,可是还有严春在呢。
柳无忧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那里啊!可是,男人都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么,她迷惑了。
“二姑娘,”严春见天佑这么排斥自己,便向柳无忧讨好道,“其实春儿不介意做小,您为大,春儿以你马首是瞻,只求能留在天佑哥哥身边。”
呸,不要脸的家伙!柳无忧朝地上狠吐了一口口水,清了清嗓子说道,“快秋天了,嗓子干得很,严姑娘刚刚说什么了?”
“春儿的意思是不介意和二姑娘一起伺候天佑哥哥,”严春羞红了脸,如晚霞一般美艳,可是她不是天佑的菜。
天佑听了她的话,朝柳无忧央求道,“娘子,别答应她,不然不然我出家当和尚去。”你们两个的节操呢?柳无忧郁气难舒啊,一个要当小妾,一个要出家,将她置于何地啊,“天佑,你出家了我怎么办?难不成我去当尼姑去?”
“不要,让她去当尼姑,”天佑快狠准地指向了严春,只见她闻言,眼眸瞬间潮湿,拾起帕子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不消一会儿功夫,天井便传来一阵阵地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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