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娘子,你要乐就光明正大地乐,别闷出病来。”
柳无忧故意收起笑容,转身沉脸问道,“我哪里乐了?你哪只眼睛瞧见了?”看你小子怎么回我?哼!
“还不承认,”天佑双手捧住柳无忧的双颊,把它挤成一团,戏笑道,“你的肩膀都快抖掉了,还装呢。”
柳无忧语塞,天知道天佑有多细心了,哎~真是被他打败了,她趁天佑不备,双手朝他的腰上挠去,怕痒的天佑松手就跑,故意让柳无忧在后面追她。
跑进内院,天佑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柳无忧没留意,一个猛子扎进了他的怀里,“看我还不抓着你”
天佑抓住柳无忧的手放在嘴边,“嘘,娘子,你听什么声音?”
黑夜之中,除了习习凉风而过,还有那呜咽的哭声和一响胜过一响的拍打声。
柳无忧不假思索地飞奔了过去,打开门一看,居然是躺在床上的柳老太太瞪大着眼睛朝柳四娘哭泣,而柳四娘却在打自己的耳光。
柳老太太看到柳无忧进来,转眼望了过来,那眼睛是在悲哀的求助。
天佑已经拉住了柳四娘的手,而她却还一副深陷在自己世界的样子,“娘,对不起,是女儿害了你”
这一句话一直重复着,不厌其烦,而脸颊已经被打得红肿不堪,血迹都已经慢慢渗了出来。
“天佑,想办法安抚她。”
天佑按着柳无忧的吩咐,点了柳四娘的昏穴,柳无忧将柳老太太扶好,好生劝道,“奶奶,您别急,睡一觉,明儿就好。”说完,端了那些已经凉了汤水过来,喂了柳老太太喝下一些,许是有了柳无忧的安抚,老人家顶不住疲累,沉沉地睡了过去。
柳无忧仔细检查柳四娘脸上的伤,全是用手一掌掌掴出来,能这样对自己下得了手的人已经不是正常人了,看她那样子已是精神出了问题。
要是不打开她的心结,这种自虐的行为难保以后不会再发生。
趁着柳四娘昏睡,柳无忧打了水,扔下朱砂鳞片之后,浸湿绣帕后微微拧干,在柳四娘的脸上轻轻打着圈,湿润的绣帕迅速地吸走了血迹,一炷香之后,那红肿的脸慢慢消了下去。
看来这朱砂鳞片不仅能美容还能治瘀伤,收拾妥当之后,将柳四娘扶上床榻,睡在了柳老太太的身边。
柳无忧不放心,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天佑脱下外伤盖在了她的身上,陪她一起度过漫长的黑夜。
公鸡打鸣,一声过后,柳无忧整个人弹跳了起来,凳子反倒在地,狠狠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疼得她捂住屁股想嗷嗷大叫,这还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和她坐同一条凳子的天佑摔了个四脚朝天。
“娘子,你搞什么?”天佑挺身坐了起来,搓着眼睛无辜地问柳无忧,“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对,你提醒一声嘛,这样能把人摔死的。”
“对不起,对不起,”柳无忧伸手拉天佑,可他故意不起身,故意借着柳无忧的力量将她拉进了怀里。
“娘子不乖,先惩罚一下,”天佑朝着柳无忧就想一口亲下来。
柳无忧双手捂住嘴巴,眼眸转了转,想了个憋足的借口,“你还没刷牙,不卫生。”
刷牙,从来都是这个时代的习惯,都只是树枝刷一遍之后,用盐水漱口。
“娘子,你嫌弃我呢,”天佑一把放开了柳无忧,装作不削道,“我还嫌娘子眼睛里有眼屎呢。”
“有吗?”柳无忧伸手使劲搓着眼睛,突然发觉嘴唇被软软地包住了,好轻好柔好舒服啊。
天佑无声笑了一下,放开了柳无忧,还大声地咂咂嘴,老气横秋地说道,“味道还不错,要是天天能尝一下,肯定能精神百倍。”
嘿,得了便宜还卖乖,柳无忧胳膊肘毫不客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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