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阿团光是说难听话倒也罢了,最怕他疑神疑鬼的,疑心自己又和哪个男的怎么怎么着了。
这样的话,槐花晓得自己今夜肯定又少不了受一顿折磨。
她的心,不知不觉就提了起来。
阿圆还一声不吭地躬着腰蹲在她面前,似乎槐花不让他背,他便要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
槐花叹了口气,终于趴在了阿圆背上,用极低的声音说:”到时候我叫你放下,你不能不依的。“
”我晓得。“阿圆说。
他小心翼翼地背起槐花,双脚很踏实地一步一步走着,生怕有个闪失。
其实他的心,在欢快地跳动着,巨大的幸福,将他淹没包围。
从来没有哪一刻,他如此地接近让他心心念念,夜不能寐的女人。
这个花枝般的女子,此刻正趴在他的背上,双手正扒着他的肩膀;阿圆多么希望,脚下的路能长些再长些,最好永远也不要有尽头
可惜,天不从人愿,尽管阿圆走得不快,但他家的屋子,还是越来越近地展现在不远处。
槐花已经在小声叫着:”快,快放我下来,让我自个儿走吧“
阿圆无法,只得遵从槐花的意思,将她放了下来。
槐花忍住痛,开始一步一挪地向家门走去。
阿圆刚伸出一只手,却还是缩了回来;眼睁睁地看着槐花一瘸一拐,又是皱眉又是呻吟。
果然如槐花所料,她才一进屋,阿团的吼声便响了起来:”又死到哪里去了你晓得回来啊我还道你跟哪个野汉子私奔了哩“
再一看槐花一瘸一拐的模样,阿团更是血直往头上涌,他还道槐花故意学自己走路的模样,以此来羞辱自己哩
顺手拿起桌上的一只茶碗,便朝槐花劈头盖脸扔了过去。
槐花本来行动不便,见阿团将茶碗扔过来,身子侧了一侧,却还是没有躲过。
那茶碗砸在槐花肩膀头子上,力道很是沉重,痛得槐花呀了一声,捂着肩膀便哭了起来。
水秀早早便躺在竹床上,嫌兄嫂吵着了她,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吵死人了别人睡不睡啊还是以为这个家只有你们俩个人不成“
槐花忍住哭声,一瘸一拐往自己的卧房里移动。
阿团没好气地跟在后头。
阿圆不敢这么快回屋,生怕家里人疑心他和槐花在一起过。
等家里没了动作,他才装作从外头玩耍回来的模样。
阿圆就睡在院子的竹床上,却竖着耳朵听哥哥屋里的动静。
阿团虽是冲槐花发了一顿脾气,也看出来,槐花的脚受了伤。毕竟脚脖子肿得大了一圈,好端端的绝不会如此。
但他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执意要向槐花求欢。
兴许在他心里,已经把折磨槐花当成了一种乐趣。
看着槐花痛苦,看着槐花哭泣,阿团便能觉得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而他的自卑,他在外头被人看不起,便象得了补偿似的,不再令他那样难受了。
槐花无力反抗,她就那样直挺挺地躺在竹席上,不哭不闹,脸上一些儿表情也没有,象个死人一样。
阿团由着自己的性子折腾了半晌,终于索然无味地翻身下来,嘀咕了一句:”他娘的,跟奸尸似的。怕是干猪,干牛也不象干你这么没味道“
阿团曾经亲眼见过同村一个没老婆的光棍,往一只栓在桐子树上的母牛屁股上爬。
他刚爬上去,就掉了下来。然后又顽强地爬了上去。
刚开始阿团还不晓得他在做什么,但看到那光棍裸露着光光的屁股,在那母牛屁股上一弓一弓的时候;加上周围人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声,他突然就明白过来:我的娘哎,他在同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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