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这事儿光靠推测,得不出啥结果来,凤来干脆把它撇到一边,不想了
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应该琢磨琢磨,怎么让一家人度过难关,过上更好的日子。
自家的整座茅草屋被烧毁,自然也影响到了摆放在杂物间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腌菜坛子。
这些腌菜坛子,有腌制春不老的;也有豆腐乳的;毕竟陈老板的聚兴酒楼,不可能一次性都搬了去,都是需要多少再来拿货。
经过大火的焚烧,不管腌菜坛子裂还是不裂,里头的东西,只怕都变味了吧
所以,以林氏的为人,是断不会拿这些变了味的腌菜和豆腐乳去换钱的。
特别是陈老板,人家同蒋家可不是打了一次两次的交道。若是拿变了味的春不老和豆腐乳去糊弄他,以后生意也没法做了。
这么一来,家里的这条财路,也是暂时断了。
因为春不老菜已经没了,更别提腌制的事情。而晒干的盐菜,早就被火烧得渣都不剩啦
至于制作豆腐乳,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
更何况她们一家子此时只能暂居老屋里,在胡氏和蒋吕氏的眼皮子底下,凤来还真不敢有所动作。
谁晓得这两只极品,又能捣腾出啥阴谋诡计来
林氏还在说呢:“腌菜水其实能治烫伤烧伤的。可惜,咱家的腌菜水,怕是没用了。”
凤来好奇,便问:“娘,腌菜水咋就能治烫伤烧伤了”
林氏举例说明道:”你大舅小时顽皮,把外婆炸过油果子,放在桌上晾凉的烫油给弄翻了,饶是他躲得快,脚丫子上还是倒上了。疼得他立马嚎啕大哭起来。外婆忙从坛子里舀来一小盆泡菜水,让他坐在凳子上将脚丫子伸进去。“
”后来呢“凤来又问。
”经腌菜水这么一泡啊,你大舅的脚在炎热的夏季也没有感染恶化,稍微上了点药油,脚也就慢慢地恢复自如,只留下了一处手指盖大小的疤。“
凤来想了想说:“难道是腌菜水里头含盐量高,所以有消毒作用”
林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她晓得,腌菜水是好东西。
眼看着聚兴酒楼拿货的时间又到了,这一次,蒋家可是什么也给不了他们。
所以面对聚兴酒楼的伙计,蒋大栓只能为难地搓着手,一付很对不起陈老板的样子。
酒楼伙计遇到这种情况,当然也无计可施,只能空手而归了。
不过他带来了一个关于陈老板的消息。
说是陈老板和朋友宴饮,可能酒喝得多了些,夜里骑马回家时,不晓得怎么跌了下来,慌乱中,又被马蹄踩了一脚,结果把个大腿骨给踩断了。
蒋大栓连声叹息:“哎呀,陈老板咋会遇上这样的祸事呢这腿断了,可是麻烦事儿呀,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嘛。象我,在床上躺了几个月,才能下去地,又是好几个月过去,这腿才好全了。”
等酒楼伙计走了,蒋大栓便和林氏商量:“陈老板待咱家不错。这会子他腿脚受伤,躺在床上不得动弹,肯定得去瞧瞧人家去。”
林氏也道:“是这个理儿。”
接着又犯愁:“既是去探望病人,没有说打空手去的。咱家现在这个状况,可拿什么去送人呢再说了,送好了,咱也送不起;送差了,又怪不好意思的,人家也瞧不上。”
蒋大栓搔了搔后脑勺,觉得林氏说的也对,因此也犯起愁来。
不管蒋大栓怎么犯愁,该去看望的人还是要去看望;该花的钱,还得花。
晓得自家大哥没有银子用,蒋二牛便掏了五两银子给蒋大栓,随便他怎么花用都成。
不过凤来还是主动帮蒋大栓出了个主意:“娘说得不错,贵重的礼物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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