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三贵怀着既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将一只大手伸了过去,一把就抓向了那女人的胸部。
他娘的,还真大啊一只手都握不下哩蒋三贵在心里嘀咕着。
胡氏那对小笼包一样的,相比之下,可是差得远啦
触手的柔软,使得他的欲火腾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用力把女人的肩膀扳过来,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睡得正香的女人有些不满,嘟嘟囔囔地说:“又来了就不能让人睡个安生睡啊真是的”
蒋三贵一听,李善保这小子不地道,嘴巴上说把老婆让给我睡,其实自己早都上过一次了
蒋三贵才不管那么多,手忙脚乱地褪女人的裤子,还有自己的裤子。
女人虽然不满,却还是没有阻止蒋三贵的行动,相反,她默默地配合着。
蒋三贵晓得:这女人是真把自己当成她的老公李善保了,所以才会如此。
他也不去揭破,掰开女人的腿,直接了当地进入;然后,双臂撑着身子,屁股一起一伏地耸动着。
女人倦得很,连眼睛都没睁开,由得男人动作。
到得后来,她来了兴致,这才拿双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脊背,双腿也盘到了他的腰上,一边呻吟着,一边象成熟的麦浪似的,随着男人的起伏而起伏着。
这下可不得了,把个蒋三贵一下子就送入了云端,他猛力冲刺了几下,才象条死狗似的,瘫在了女人身上。
不过蒋三贵也怕啊,所以很快便翻下身来,缩在了被子里头。
亏得屋里黑漆漆的,不然的话,被女人识破了,连蒋三贵也不晓得要咋样收场才好
女人顺手从枕头底下抽过一块布,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才把那布撂给了蒋三贵。
钱氏也是累了,闭上眼睛又呼呼睡去,竟是半点儿也没有怀疑。
蒋三贵轻手轻脚起床,穿裤子,出屋。
李善保在门口接着,也不多话,直接送蒋三贵出了院门,指了指路,便回去了。
蒋三贵起先和李善保一照面,还有几分难为情;后来一想:他娘的,他睡我老婆睡得,凭啥我不能睡他老婆啦反倒理直气壮起来。
有夜色当遮羞布,也看不出李善保脸上是个啥表情。
想来当活乌龟,戴绿帽子的滋味,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吧
蒋三贵也不晓得自己是咋啦,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连道儿都走错了。
好在不久后曙光东升,他才辨清了方向,朝蒋家村走去。
走到自家院里,蒋吕氏一眼瞧见,夹脚跟上来,压了声音说:“你咋才回来呀昨夜斗牌没回来睡被你爹晓得了,看不教训你”
蒋三贵胡乱应答了两句,就准备往自己屋里钻,再睡个回笼觉。
前半夜,他左等右盼,又是焦急又是心里没底;后半夜,折腾了一场,再走了那么些路,当真是累了。
一抬眼,就看见胡氏立在卧房门口,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一双眼睛冷冰冰地瞧着他。
看得蒋三贵心里一激灵,先前一直是她对不住自己;可这会子,自己也干了坏事,那头,在胡氏面前就有些昂不起来。
“眼看着庄稼就要收了,你不早些同人说好换工的事,到时候找不着人,咱俩个不得忙累死啊”胡氏面无表情地说。
其实她一看蒋三贵的神情,就晓得他在李善保老婆的身上得了手。
这男人啊,就是天底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一个好东西胡氏心里想着。
不过她不恨蒋三贵,只是觉得,自己和他扯平了。
自己和李善保,起码还是你情我愿;可他蒋三贵算什么强奸还是
李善保的老婆也真是命不好,谁让她摊上了李善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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