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去,要不就上那儿吧“
阿圆印象中的蒋家祠堂,都是族里有大事c或是要祭拜时才会热闹起来,里头除了威严的菩萨,神坛上还摆满了祖宗们的牌位。
他嗯了一声,领着头朝祠堂走去。
他不怕神佛和祖宗怪罪,只要能让他和槐花在一起,下地狱他也认了
一走进阴森的蒋家祠堂,槐花便拉住了阿圆的手。
祠堂内虽是漆黑一片,窗口却漏下一大片月光,说不出的柔和温馨。
阿圆摸黑找来些跪垫,拼凑在泄满月光的地方,然后让槐花坐下来。
看得出,槐花也很紧张。她低垂着头,双手只顾着揉搓自己的衣裳边。
阿圆坐在了槐花身边,痴痴地看了她一会儿,才伸过手去,轻轻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槐花将头靠在阿圆的胸膛上,听着他心脏咚咚咚有节奏的跳动声,忽然就搂紧了他的腰,哭了起来。
阿圆慌了,连忙扳过她的脸,想看看她到底怎么啦。
他一叠声地说:”你别哭啊,哭啥呢你要是不愿意,我立马送你回去。“
槐花摇头:”不是,我只是恨,为啥我嫁的不是你“
阿圆听见这话,痛苦地搂紧了槐花,他的嘴唇触着槐花的头发,忍不住亲了她的头发一下。
槐花仰起头,主动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四片嘴唇终于粘在了一起,便再也舍不得分开。
阿圆能感觉到槐花的眼泪流进自己嘴里,咸咸的,涩涩的。他忍不住也落泪了。
两个人亲了又亲,抱了又抱,恨不能将身体也嵌在一起,再也不要分离。
终于,阿圆的手开始脱槐花的衣裳,而槐花,也帮着解阿圆的衣裳。
两人脱得一丝不挂,月光倾泻在他们身上,却并没有淫邪和不洁的感觉,因为男的高大强壮;女的柔美纤巧;一个雪白的,和一个小麦色肌肤纠缠在一起,竟是说不出的和谐。
阿圆还是个童男子,他摸索了半晌,却是不得其门而入;槐花羞答答地帮了他一把,两人这才算是合二为一。
如果说阿圆是干柴,那槐花就是烈火;干柴遇着烈火,自然是蓬蓬勃勃,轰轰烈烈地烧将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他们像一对吸盘似的,死死地粘着对方,相互碰撞,相互容纳。
渐渐地,两人越来越疯狂,沉积了许久地,从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爱抚的动作中,传递给对方。
槐花就象干旱的土地,而阿圆则是一场及时的春雨,给予了她酣畅淋漓的滋润;而她,也回报给阿团无尽的热情与奔放。
嫁给阿团快一年了,对于床上那档子事,槐花从未体会过乐趣;有的只是烦燥和郁闷。
可是现在,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
终于,阿圆的激情犹如奔腾而下的瀑布,一泄千里,他满足地倒在了槐花的身上。
幸福中的槐花,忽然一口咬在了阿圆的肩头。
她咬得很用力,咬得阿圆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干啥咬那么狠呐“阿圆柔声问:”可是恨我“
”不是,是太喜欢了。“槐花小声地答道。
阿圆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太喜欢一个人,所以要拼命咬他一口
怪不得人说打是亲,骂是爱哩,原来是这样来的。
两人光着身子搂在了一起。
阿圆怕槐花冷着,扯过衣裳盖在了她的胸脯上。
槐花则不眨眼地看着阿圆,她喃喃地说:”我真怕这是一场梦,睁开眼,没有你,啥也没有。身边只有那个人“
阿圆自然猜得出槐花说的那个人,指的就是他哥哥阿团。
一想到阿团,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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