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蒋大栓还是沉着脸问了蒋三贵一句:“你告诉大哥实话,到底有没有见到过胡阿春”
蒋三贵把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没有没有,这个贱货根本没回来她每个月赚得的工钱,大部分都交了给我;而我也不曾听说她与啥伙计有染的事情,我何苦要谋害她如果真要弄死她,我早就下了手,为啥要等到现在大哥,救我啊”
蒋三贵说了一大串话后,可怜巴巴地看着蒋大栓,如今这个大哥,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哇
蒋大栓只得压低声音告诉他:“既是你没谋害胡阿春,那不管受了什么刑,也要咬牙抗住咱们这边有人在找帮你脱罪的证据,还有就是那贱货的下落。\一 \\更\新\最\快\一”
蒋三贵含泪点头:“大哥,兄弟的性命,就靠你们啦”
不待蒋大栓答话,已经有人过来催促:”走了走了,别连累咱们丢了饭碗“
蒋大栓没法子,只得不情不愿地离开。
说实话,看着蒋三贵那付惨样,他真的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嘛
而蒋吕氏也跑到了镇上,成日在蒋大栓和林氏跟前淌眼抹泪地说:”三贵必定是冤枉的,我生的崽我不晓得哇绝对干不出那样谋害人的勾当如今你们不去救他,还有哪个肯救他三贵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
吵得大家个个头痛,还不好说她。
凤来也着急,没想到这样的杀人官司,会落到蒋家人头上。
这个胡阿春,还是灾星投胎啊搅上了她,准没好事儿
而三叔,还不是一般的倒霉世上有几个男人,会遇上这样的老婆结果还被这样的老婆送进了监牢里
这要是找不着洗脱罪名的证据,找不着胡阿春这个人,那蒋三的性命,可真就岌岌可危了啊
蒋大栓和蒋二牛做什么都没了心思,只想着怎么搭救这个三弟;蒋吕氏除了哭和唠叼,做不出任何贡献。
凤来倒是想去找云龙起催促催促的,可是,本来就是求着人家办的,哪有催促的底气呢
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是催促,就能得着结果的吧
想必云龙起手下的人,自然是尽心尽力为他办事的那么,有了结果,应该会尽早回报上来。
所以,凤来虽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却还是按捺住心神,端坐家中,等待好消息。
胡老爹和胡老婆子,加上胡荣,三个人没事就往官府跑,口口声声要求官府尽快结案,严惩杀人凶手
不但如此,胡荣还跑去首府,到处张贴冤状,大造声势,终于起了效果,知府责令县里及早了结。
知县听到上官命令,生怕乌纱帽不保,自然是不想把案子拖得太久,巴不得赶快了结了才好,于是就提了蒋三贵上堂审讯。
此外还有验尸的仵作,胡氏的爹娘,以及胡荣作为证人。
仵作出示证词,说是死者确为女性,年纪约二十七八,系溺水而死。
胡氏的爹娘都说胡氏不会水,被人按到水里,那肯定是必死无疑的。
但不管是胡氏的爹娘,还是胡荣,只能证明蒋三贵有杀人动机,却没有真凭实据,可以指证蒋三贵一定是杀了胡氏。
那县官在堂上三拍两吓,指望让蒋三贵招认杀人事实,却被蒋三贵说了一大篇话,证明他无罪,根本不曾杀妻。
县官恼羞成怒,下令用刑,打了蒋三贵五十大板。
直打得他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蒋三贵记住了蒋大栓的叮嘱,无论怎么痛,怎么苦,直把嘴唇咬出了血,也不肯招认。
县官无奈,只好退堂,择日再审。
蒋三贵受罪,蒋大栓和蒋二牛当然心疼,明晓得这个弟弟是无辜的,却就是辩不明白,这个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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