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看一眼关得铁桶相似的两扇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本待发作的,想想又摇头忍住了。
先不跟这小丫头一般见识,等明日看过宅子,装修好了,把她娶进了门,那个时候,再来跟她算总帐
凤来跟送瘟神似的,总算把葛浩然给送走了,一闩上门,整个人便靠在门上喘大气儿,全身的力气跟被抽空了似的;脊背上一层的冷汗。
今儿夜里真的好危险啊
葛浩然想借酒装疯,把自己给办了,她又不是没看出来。
还好她忍了一忍,没有不顾一切地先动手。
这要是真动上手,可就糟糕透了
不要说她不是葛浩然的对手,方才关门的时候,她早看见隐在外头的保镖了;这要以一敌二,她的骨头都会被拆散架吧
真没想到,葛浩然这变态男还好这一口,总结成一个字,那就是:贱
因为顺从他的人才太多了,看他脸色的人太多了,所以难得看见一个敢骂他,敢跟他撒泼斗嘴的女人,便觉得稀奇吧
当然,前提是这个泼妇要长得漂亮,要青春年少,要让葛浩然感兴趣
换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试试,分分钟将人挫骨扬灰吧
凤来找到了跟葛浩然相处的模式。最起码她没想出好主意来之前,搭救她的人没来之前,这些日子,她不可避免地要跟葛浩然打交道。
所以知己知彼,才能百胜不殆现在,她知道应该怎么应付葛浩然了。
当然了,也不能每次都这么硬顶,必要的时候,也要捋捋顺毛才对。不然的话,玩得太过了,下场就是死都不晓得怎么死的
凤来心里有数了:对付葛浩然,就得温柔乖巧中,带着刁蛮任性;河东狮吼时,也别忘记了嗲声嗲气;反正就是把这两种不同的风格揉和搭配均匀,再看葛浩然当时的情形打卦,看葛浩然的脸色下菜碟子。
得让他捉摸不透,想辣手摧花又舍不得,驴头前吊着萝卜,想吃又吃不着,这样,她才能在这段日子里安安全全。
云龙起那边,自然也是挠头得很:知道凤来在那所宅子里,却没有办法接近;也不能去强推;更害怕打草惊蛇之后,凤来会被转移到更为隐秘的地方,那时候,就更棘手了。
还有一个就是:即使在宅子周围监视的人发现了什么动静,也很难快速有效地将信息传递出来。
他的人手,当然还没有多到可以整个县城都能够涉及的地步。就是利用飞鸽传信,也有个延迟的过程,再急也没用。
经过大家的探讨,后来决定用口技来解决这个问题。
也就是利用学鸟叫,一声代表什么意思;两声意义何在;三声又代表什么,都给定了下来。
虽然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学鸟,且学得惟妙惟肖,但云龙起给每人发了个含在嘴里的竹哨,吹响之后,便能发出鸟叫一般的声音,于是就解决了。
这个时空因为工业落后,也没有大砍大伐,所以树木杂草很多,鸟的各类也很杂,就算有人听到鸟叫声,也不会有奇怪的感觉。
于是,当凤来跟着葛浩然坐上另一辆马车,从宅院里出发时,隐在枝繁叶茂的树上监视的人便吹响了竹哨:啾啾啾啾
意思是目标出现,正在出发。
收到信息的人立刻回了一声:啾啾。之后,这个人再把消息依次传送下去。
紧接着,葛浩然和凤来乘坐的马车,便被几个不同装扮,不同职业的人给若无其事地盯上了。
不过这一次他们做得很很聪明,居然避过了葛浩然的狡猾的眼睛,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跟踪他。
葛浩然和凤来,当然是去那座三进的宅子察看喽。
云龙起手下的人,是知道凤来在马车里的。但他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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