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李丰献什么活宝没耍过,仅仅是学青蛙叫,小意思。
貂蝉正在后花园的亭子里,想着心思。
这般偷偷摸摸,是貂蝉故意安排的,她就是要让吕布刻骨铭心的感受到,偷情是多么痛苦的事情,这样也好刺激吕布,早日除去董卓。
“呱呱……”
“咕咕……”
“哇哇……”
只听得几声青蛙叫,这叫声还抑扬顿挫,很有音乐细胞,听得出来是好几种类型的青蛙鸣奏曲呢。
貂蝉忍俊不禁,喃喃着:“你真是越来越风趣了。”
然后,貂蝉起身,到后花园的后门,轻轻把门打开。
李丰献在墙外听得动静,一看,门缓缓开了,国色天香的貂蝉冲他招手。
月圆之夜,貂蝉就仿佛月中仙子一般。李丰献看得入迷。
貂蝉细声说:“温侯,快点。”
李丰献赶紧跑过去。
貂蝉拉李丰献进来,门虚掩上,并不上锁,这也是以防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也好让李丰献及时逃脱。
李丰献看看漆黑而芳香的后花园,情调暧昧的让圣人都犯罪。
貂蝉仿佛夜色中绽放的妖花。
李丰献问:“董卓睡了?”
貂蝉点头,说:“董卓不睡,我又如何能够来会将军。”
“哼。”李丰献哼了一声。
貂蝉看着李丰献,问;“温侯,董卓可是十分气愤。”
李丰献道:“我还气愤呢。”
“温侯,恐怕董卓不能容你。蝉儿也是好不容易才劝董卓放过将军。”貂蝉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的蓝光。
李丰献看穿了貂蝉的心思,毫不客气地揭穿:“是吗?”
貂蝉反问:“难道不是吗?”
“就算是吧。”李丰献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问,“如此深夜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貂蝉意味深长地问:“将军以为是什么事情?”
“孤男寡女,夜黑风高,月圆花香,还能有什么事情?”李丰献看着貂蝉挺拔的胸脯,在黑暗中,那若山峰一般傲人的胸脯,焕发出魔幻的魅力。
“难道温侯,真的就只想这些吗?”貂蝉更加哀怨。
“我可不是只想这些的,只不过这样的夜晚,我只想这些。”李丰献道。
貂蝉幽怨地说:“只是将军,今日白天的事情,难道就忘记了吗?你我如此,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李丰献想起白天的事情也是心有余悸。
貂蝉忽然贴在李丰献耳朵边,银牙玉齿轻轻咬着李丰献的耳垂。
李丰献只觉得心猿意马,自己的耳垂被貂蝉狐狸精咬着,凉丝丝的,慑魄哪。那感觉,无法用人间的语言修饰,那牙齿的美丽和无情,都让他飘飘然。
貂蝉说:“温侯,你我就此杀了董卓,也好长相厮守,便不用如此偷偷摸摸,做贼一般。蝉儿实在无法忍受了。蝉儿想要长久,想要光明正大。”
李丰献恨不能立刻就去弄死董卓替天行道,可是自己太不争气了,是假吕布啊,根本没有吕布的武力。今日白天,被那董卓抢去方天画戟,也算是跟董卓交手了,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自己明显不是董卓的对手。要杀董卓,还是得借助中原第一名枪张辽的力量。
貂蝉的计谋无疑十分成功,她让李丰献偷偷摸摸的跟她来往,确实深深刺激到了李丰献,只可惜,她深深刺激的不是李丰献的血性,而是李丰献的情欲,李丰献只觉得这种偷情的感觉很销魂。二十一世纪就是这样嘛,男人拥有美女的感觉便是如此:娶不如骗,骗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现在与貂蝉,便是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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