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海狼似想起了我与水越流银交叠拥吻的情景,银瞳透出痛苦之色。
我看见他痛苦神色,心中极是歉疚,柔声道:“你即看了字条应知道我的心意才是呀。”
他点头道:“我看到了字条后欣喜若狂,立刻飞骑去找你,可是可是”
这之后的情形我都知道了,务须他再回忆诉说,徒令他重新痛苦一次。
我把话语接下,从在餐馆初遇浪花儿公主得以重见水越流银开始,青牛峰再遇相认、溪边历险流银受伤、客栈纠缠协议分手、误会狼要施杀招惶急间射箭失手等事毫无保留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我一口气说完,觉得轻松舒服了很多,抬头望进桑海狼的银瞳,诚恳的道:“狼,我的心意仍如字条里所写,可是你肯原谅我么你还要我么?”
他银瞳闪亮手腕用力把我拽起紧紧揽入怀中,在我耳边痛楚的道:“只要你能开心,即使你决定回到流银身边,我都打算祝福你们不再纠缠了。现在你肯留在我身边我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欢喜开心都来不及哪,那会不要你。”
我偎进他的怀中,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岁月有情岁月有功,我对他已是积习难返情根暗种了。我咬牙暗暗发誓,从今天开始我要彻底忘记水越流银,珍惜眼前人!
我要侍卫拿来清水白布刀伤药,帮桑海狼清洗包扎伤口,好在魄箭随心没伤及筋骨,但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我额头冒汗心底苦笑,穿着衣服看不出伤势轻重只觉得满身鲜血触目惊心,这一脱下来我才发现水越流银在他身上留下的5道伤痕加到一起也没有我那箭伤严重。显然他们俩虽暴怒争斗但手下都留了分寸,桑海狼没有弹出脚上的狼爪是水越流银刀下留情也是,只有我瞎紧张而已。男人永远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吧!我又傻了一次。
我自嘲的摇头,给桑海狼擦掉身上最后一块血污。
我舒气道:“好了”
话还未说完,桑海狼长臂一伸把我拉进怀里,深深吻住我半张的嘴唇,狠狠的用力的辗转允吸似想从中证实这不是他的美梦,我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我呻吟回应,把歉疚思念承诺决心都从相缠的唇舌间传达给他
他赤裸着的健硕胸膛象火般滚烫炙热,我偎身其中只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点燃灼烧起来。他迷乱的啃吻我莹白的耳垂脖颈,双手不知何时伸进了我的衣襟内爱抚着我雪玉般的身体。
我娇喘呻吟的按住他使坏的大手,满面红晕的嗔道:“大色狼,不要不可以”
他的大手揉捏着我饱满的酥胸,喘息呢喃道:“琥珀,我要你,我再不要等待不要忍耐我现在就要你!”雨点般的吻落了下来,堵住我的话语也令我不能思考。
我身体不能自禁的灼热起来,但心中却隐隐的抗拒,我用力挣扎想推开他,迷乱惶急的道:“不可以,我们不是说好等到明年才”
他把我扑倒在案边毛毡上,喘息道:“琥珀,他没有死,我们的约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恍如雷击,瞬间呆住。是呀!水越流银根本就没有死,我还为他守什么孝??
衣服在一件件的减少,我如被剥光洗净的羔羊般颤抖,没有欢愉期待只有哀痛恐惧,我不是已经决定了要接受他嫁给他了么,为什么为什么心中却这样难过不甘哪?我咬牙闭目想就这样了顺从了桑海狼吧,可是那瞬间水越流银苍白若纸的脸与被鲜血染得艳红的唇清晰无比的浮现出眼前,我心募的收缩痛绝
我不由自主的尖叫出来,“不要不要,狼住手”
桑海狼即时停止一切动作,银瞳了然的看着我,那瞳仁中浓得化不开的是悲哀。慢慢慢慢挑起唇角,弧形优美悦目却无比辛酸苦涩,缓缓道:“琥珀,我们再不要自欺欺人了,其实不论他死活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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