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利的掀开叠红已被划破的外袍,触目所及不由脱口轻呼。就见叠红由左股至右大腿中部被劈开道长达一尺左右的血槽,皮肉翻卷模糊,裤子都被血浸透粘在伤口周围。我看着都心痛头痛屁股痛浑身痛,真不知道这外表秀丽纤长的少年怎样撑着骑马奔驰了这么远。
我暗暗感叹,这时代的男人才真是爷们哦,水越流银、桑海狼、馔玉貔貅还有眼前这叠红公子个个都是不用打麻药就可以刮骨疗伤的主。对比起来,地球上的男人都已经在舒适的生存环境下退化了,手指划破个口子也要去医院打针破伤风。但有一个男人是例外的,我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双冷涔涔的凤目,那是我前世的未婚夫蒋泽的眼睛。我曾亲眼目睹他捏碎玻璃杯,吓跑欲来亲近我的男人后,继续喝酒谈笑任掌中的血奔流,也就是那天我的心失守,与他结下孽缘导致我魂飞异地。
我猛甩头把那双凤目甩开,心下暗嘲都这么久了还不能忘记么?自己真是没用。
我集中心神,把刀伤药先厚厚的撒在伤口上止住血,再轻轻的揭开粘在伤口附近碎布。用我舍不得喝,仅留的一点清水擦干净他屁股大腿上的血污。
叠红一直侧靠着树沉默不语,任我忙碌摆布。他虽不再推拒但秀美绝伦的俊脸绷得紧紧的,瓷白中还透着丝可疑的绯红。我无意间瞄到不由抿嘴偷笑,无论是多倜傥不群、超凡脱俗的男人,被陌生少女擦抹屁股大概都不会有什么愉悦的心情。而且这少年虽秀美纤巧若女子,但眉宇间却隐隐有种然不可侵犯的高华之气,让人无法对他生出亵渎轻视之心。再看他言谈举止行事作风,若非出自高门大阀自小熏陶,便是久在上位积习而成,否则绝难有那种发自骨子里的自信练达洒脱不羁。
我一边给叠红擦拭血污一边眼睛呈心形看着他修长的腿和坚实圆润的臀,好完美的线条好舒服的触感啊……
叠红在我对他臀上某块皮肉“聚精会神”的狂擦了近一刻钟后终于忍不住颦眉回首望向我,却对上我呈心形的一双大眼。
我在对上叠红无奈的红眸时才从yy中清醒过来,不由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小孩子恶作剧被大人识破后的无所谓。我对叠红只是纯粹的欣赏赞美,没有一丝一毫男女之情,所以我坦然的很。
叠红看着我的可爱鬼脸,秀气的双眉陡扬,深深红眸中闪过一丝嗔怒和几许无奈。冷哼一声把头转回,有些咬牙切齿问道:“好了没?不用再擦了,随便上点药就行了。”
“哦,差不多了。”我慌忙站起身来从马鞍上的皮囊中拿出件贴身穿的白绫小衣撕开,给他小心的缠好伤口。叠红张了张口似想阻止,但终究没有说出什么,轻叹一声转过头去,深深红眸中却有异彩闪过。
我这种地球女强人那里知道这时空女孩子贴身衣物是不能随便给男子使用的,我只知道外衣布料太厚我撕不开。这白绫小衣的质地轻薄软透很适合做绷带使用,还满脑子想自己要多做几件带着以备不时之需哪。因为自从穿越过来这七色星球后我似乎就“血光之灾”不断,经常给别人包扎伤口或自己受伤。由最开始见血就眩晕到现在手法纯熟面不改色,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叠红不是我心爱之人才会这么镇定从容,换了是我心上人也许还是会手颤腿抖满身冒冷汗吧,俗话不是说“关心则乱”么?
我怕叠红伤口迸裂,喝止住想帮忙的叠红。认命的象个“家养小精灵般”的忙碌了起来。烧起了一堆火,烤熟了那两只野兔,并还采了一些我这几天常用来调味的椒子,混着兔肉,烤来非常可口。
篝火旁,我看着叠红大口大口的吞下兔肉,就知道叠红很满意我的手艺,面上不由露出微笑来。我前生的厨艺其实很差完全没有“实战”经验,亿万财团的继承人哦那有时间有机会亲自做饭。但胜在于“吃得多见得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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